“為何不能?”秦硯嘴角出現怡然笑意,比起以往卻多了一絲冷酷,“蕭三公子怕是已然曉得蕭山軍奪了蘇家軍的名額之事了?三公子如果因為這件事指責鄙人,那可要好好問問令尊,莫要冤枉了下官纔是。”
聽了秦硯的話,蘇玉隻感覺諷刺。本身是對他毫無防備,可這天底下有人誰能對本身傾慕傾慕的枕邊人細心防備?就算現在兩人已經和離,她卻冇想到他還能再傷她一次。
蘇玉抬頭將茶一口飲儘,茶盞落到桌麵時,袖口下滑,暴露一節瑩白如玉的手腕,袖中方纔被蕭致墨摘下的麵紗正巧掉出,飄飄然落下,蘇玉卻也不管,挑眉道:“藉口倒是找的比誰都好聽。”
說到這裡,蘇玉端起茶盞,卻發明茶盞早已空了,正要去拎茶壺,秦硯已然幫她添滿了一杯。
秦硯搖點頭,卻隻答覆了前半句:“你的傷口還冇好,要忌口辛辣,清茶淡飯方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