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難堪地看了秦硯一眼。
蕭致彥將那五枚白雲子直接扔到了裝白子的竹木棋罐中,安閒地伸了個懶腰道:“既然你都說了我是你好兄弟,那如何待我我都心甘甘心了。”
太後重新任命出兵將領的懿旨到達秦府時,蕭致彥正在秦硯的臥房中與他手談對弈,聽到懿旨的內容,執黑雲子的手抖了抖,點漆普通的瑪瑙石從手中滑落,直直砸在鋪滿密密麻麻雲子的棋盤上,收回“啪嗒”一聲。
蕭致彥被白青的話一噎。
“唉……”秦硯歎了一口氣道,“我這一走不知要多久,那確切有些難辦了。”
白青一麵忍不住偷笑著一麵走上前去,將蕭致彥對秦硯忿忿不平的視野隔絕開,遞給秦硯手中的藥碗道:“公子,到時候喝藥了。”
蕭致彥張了張嘴,“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話來。
“罷了罷了。”蕭致彥倉猝打斷秦硯的話道,“一會兒等我臨歸去前,幫你去柴房劈些柴好了。”
“莫非不是?莫非是蘇家的二蜜斯也要隨軍出征?”蕭致彥猜疑道,剛說完便點頭本身否定道,“這完整不成能,以蘇老將軍那隔岸觀火的態度,放出來一個已經夠他肝顫幾日的,不成能一下放出來倆。”
“公子,蕭少將這是又輸給您了?”
正說著,白青清算完了棋盤又端了一套精美的白釉茶具過來,在秦硯與蕭致彥麵前各放一個杯子,白青端起茶壺將杯盞滿上。
出征必定少不了連夜趕路與隨時待命,到時候怕是連覺都不敷睡,那裡有閒暇時候與人下棋對弈,秦硯曉得蕭致彥是在開打趣,便也冇有答話,反而將他放在棋盤上的手按住:“你為何不問問我隨軍出征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