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吧?你這也過分度了吧?”我不爽地懟道,“那你剛纔沐浴的時候,如何不喊我幫你洗呢?我必定樂意效力。”
“你他麼……”他笑著應道,“說吧,恩經理,哪天宴客用飯?我要吃點貴的。”
“你……吃錯藥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不成思議地持續說道:“大早晨的發甚麼神經?”
“哦……”不曉得為甚麼,聞聲她這個答案,我的內心竟有些失落,“那必定是你前男友幫你吹過甚發吧?”
“再說吧。”
最後實在是拗不過她,隻能照做,幫她吹起了頭髮。
“哎呀,你輕點。”
我冇有昂首,隻是專注地持續輕揉地幫她吹著頭髮,實在內心早已樂開了花。
以是……交友要慎重啊!
我還是有點感覺不成思議,“你說的事是真的?”
我的思路一下飄到了三年前,當時孟菲菲也是要我給她吹頭髮來著,撒嬌了半天,最後我才勉強承諾。
“你……地痞,我說的是吹頭髮,你在說甚麼啊?”這一次她臉上的羞紅,一向延長到了白淨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