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我當即下樓打了輛車,直奔酒吧而去。
“她不在家嗎?”方豔秋問道。
我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拿起了電話。
聽她說完後我也下認識地在坐位上數了起來,“如何就6個啊?”
“喂。”
“就你這個模樣,冷思思能看上你纔怪,滿腦筋都是想著如何把彆的小女人搞到床上,她如果曉得你如許,必定又對你絕望透頂。”
我終究還是有些爛醉如泥,在方豔秋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跑到洗手間內裡的池子裡吐了起來。
我聽後,無法地對著鏡子裡的本身笑了笑,隨後轉頭壞笑著說道:“看來還是我倆班配,渣男配渣女,絕配,哈哈……早晨要不喊你那些蜜斯妹一起?”
“如何滿是女的?”我對著方豔秋的耳朵喊道。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也不曉得那些女人聞聲冇有,但她們瞥見方豔秋如此熱忱,也是笑著和我揮了揮手。
我看向她的那些朋友,個個盛飾豔抹,上半身穿戴引誘力實足的緊身露臍裝,下半身都是絲襪配短裙,像是一個偶像女團。
男人彷彿並冇有籌算放過她,直接抱起她的腰,她也共同著跪趴了起來,任由身後的男人肆意踐踏……
我終究聞聲了本身心碎的聲音,是如此的淒厲悲愴。
我迫不及待地翻開了視頻,那是我平生中最不肯意麪對的哀思欲絕的畫麵。
我推開門一看,空蕩蕩的床上,竟然冇有思思的身影。
“那你也……我真服了,我懶得管你,你本身處理。”
我冷哼一笑,調侃著說道:“哈,她可冇阿誰閒工夫管我,她現在估計正在和前男友楊天在床上風騷歡愉呐。”
第二天中午,孟菲菲才蓬頭垢麵地回到了我們的出租屋,她彷彿昨晚喝了很多酒,宿醉了一夜,整小我看起來暮氣沉沉。
“少吹牛了,你恐怕不想瞥見明天的太陽咯?”
“你他麼的,我不算啊?”她嬌嗔著說道,用拳頭悄悄捶了一下我。
如果之前看到這麼多美女,我必定會饞得流口水,但明天的我情感不太好,卻隻想買醉。
靠……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情義不講。
“那她的前男友楊天……你熟諳嗎?”我謹慎翼翼地問道。
……
她甚麼話也冇說,隻說了句分離。
我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將近10點了,冷思思還冇有返來……
“啊?你問這個乾嗎?”她的語氣有些震驚。
我有些不美意義地解釋道:“我不是想著……樸拙是永久的必殺技嘛。”
我後知後覺,才曉得本身錯了。我冒死地想要挽回這段乾係,寒微地像條狗普通跪在她的麵前,一遍各處扇著本身的耳光,祈求她的諒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已經讓我丟掉了男人全數的莊嚴,但換來的倒是冷酷的嘲笑和傲慢的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