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懂不懂啊?豆腐腦鹹的纔好吃,甜的給狗吃,狗都不吃。”我調侃著說道。
“豆腐腦實在甜的鹹的都好吃,改天我也嚐嚐甜豆腐腦。”我用心假裝聽不懂的模樣說道。
“早餐。”我答覆道,“趁熱吃吧,不吃早餐到時候輕易胃疼。”
我看了看我送的鹹豆腐腦,頓時感覺有些慚愧。
我見狀趕快咧著嘴,跑到她的麵前賠笑道:“對對對,你說的是,我就是狗,嘿嘿,愛吃鹹豆腐腦的人,都是狗。”
她聽完後,把袋口一盒,往桌邊輕推了一下,“我不吃鹹的。”
她穿戴一件西裝外套,內裡搭配了一件紅色雪紡襯衣,下半身穿戴玄色的包臀裙,裙子的長度剛好到大腿的一半,顯得苗條而文雅。在這身職業裝上麵,還搭配了一雙玄色的絲襪,絲襪緊緊地貼著她的雙腿,勾畫出完美的線條。
“哦……彷彿是有這麼回事。”我吞吞吐吐地說道。
陶潔較著也有些錯愕,卻冇有說話,我看著這一幕,內心卻莫名有些不爽,總感受那裡不對勁……
我眼看場麵有些拘束,用心找話題道:“我記得你是海歸吧?如何還這麼拚,9點才上班呐,這才7點半,你來這麼早乾嗎?”
許森森俄然噗嗤一笑,道:“你忘了啊?之前隔壁部分有個傻逼男的追陶潔,持續送了幾個月的早餐,每次對方送鹹豆腐腦,她都給我吃了,之前也給過你幾次的啊。”
我也不曉得說些甚麼纔好,莫非和她道個歉?這不是更加難了嘛……
我曉得,她想勉強的事——是我。
“你如何曉得?”我有些吃驚地問道。
前次起這麼早的時候,還是我上學的時候,現在的天下彷彿方纔復甦,輕風拂麵,令人有些心曠神怡。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費事的,下個樓幾分鐘的事,你不消勉強本身的。”
“哦……”
她落寞地低著頭,一口一口地吃著豆腐腦,讓我怔怔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如何也來這麼早?”我問道。
“草,我他麼壓根一夜冇睡。”他揉了揉眼睛,哈欠連天。
我呆呆地盯著螢幕,不曉得剛纔龐雜的情感狀況,到底是如何回事。
“不勉強……”她低著頭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口放入嘴裡,“想勉強的事,也勉強不來啊……”
“彆翻了,冇有。”我冇好氣地說道。
我曉得我們倆現在的乾係有點龐大並且難堪,之前是純同事乾係,相處起來也很輕鬆天然,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