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聞俄然一臉嬌羞地看著我道:“那你也不能不顛末我同意就直接親我啊,這也不太尊敬人了吧?”
“我這……”我剛想抵賴,她卻再次打斷道:“並且我們明天不是說好了重新熟諳嘛,像陌生人那樣相處,你莫非見到陌生人就親啊?”
“家裡都停電了,你竟然還能睡得著?”
“你現在想耍惡棍是吧?”她再次瞋目圓視道。
這該死的春季,前兩天下了場雨,冷的要死,明天俄然豔陽高照,又給我熱死,真是比女人還矯情,變著體例讓人難受。
“好的好的,我曉得了。”我連連承諾道,隨後便也謹慎地鬆開了她的手腕,恐怕她再次拿鍋鏟打我。“那我……現在能夠親你一口嗎?”
“乾嗎?”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本來就感受這個午覺睡得不太結壯,總感受有些炎熱,好不輕易剛睡著一會,又被人吵醒,不免更感覺有些煩躁。
她剛籌辦持續掙紮,聞聲我的話後,估計也想起了前次在廚房的含混經曆,頓時愣住了。隨後憤激中又帶著一絲嬌羞,嗔道:“那你給我鬆開啊。”
她又白了我一眼,才緩緩走進了房間,我看著她滿身隻一件薄弱的蕾絲寢衣,走路時左扭右晃,更感覺有些心猿意馬,不由想起前次在她故鄉,和她一起睡覺的場景,那手感可真的是絕了。
“啊?”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在睡覺,有甚麼事?”
她倔強地把頭撇向一邊,彷彿對我的“寢兵和談”底子不買賬,還是肝火沖沖地被我摟著,一言不發。
她遲疑了好久,又擦了擦額頭的汗,才終究勉強地點了點頭,“那好吧……”
她愣了一下,卻還是還是衝我撲了過來,我實在冇體例,便直接向前一迎,刹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氣不過再次用彆的一隻手抓住鍋鏟,就要劈我,我頓時眼疾手快,再次用手抓住了她,接著順勢一摟,將她拽進了懷裡,轉動不得。
“甚麼再犯?”我明知故問道。
“不可。”我斬釘截鐵道,“你先承諾我,我再鬆開。”
“這……我都留下來了,你也重新返來了,這不是雙向奔赴是甚麼?”我不平氣地問道。
她下認識警戒地雙手抱胸,卻估計又感覺有些熱,便又緩緩把胳膊往下放了放,隻是這妖嬈的姿式,又把那兩團柔滑給兜住,擠壓的形狀,像是要呼之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