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一人,重新到腳一襲白衣,服色最是儉樸。此人手上持一把鐵摺扇,恰是先前與李淩風反目標白衣男人。
靜仇師太道:“方纔陸施主一招粘衣十八法以巧勝拙,四兩撥千斤,確是出自太乙北鬥正宗。”
被欺負的小尼躲在師太身後,怯生生道:“師父,不要信賴他們。”
靜仇師太青鋼劍運力,劍背向弟子輕拍,待那小尼從馬頭飛出,穩穩落在地上,說道:“你方纔所使乃是粘衣十八法中的招式,你們是太乙北鬥的人?”。
紅袍男人看得合不攏嘴,從頓時縱出三兩丈的本領,江湖當中大有人在,但用長劍將近百斤的人安安穩穩從頓時撥下,不止要腕上運勁,更要內力厚重綿長,緩沉均勻,隻此一招,足見靜仇師太內力之精純,遠在本身之上。
小尼望著陸行雲,說道:“師父,你看他,就算那粘……十八法是太乙北鬥正宗,也必然從太乙北鬥偷學來。”
靜仇師太及八名弟子不明白那人話中涵義,一小尼道:“你胡說,我們如何不茹素了?”
靜仇師太聽他說話客氣,收回長劍,說道:“本來是太乙北鬥三大弟子,失敬。”
古鉞聰雖不知他話中涵義,但見他模樣,也知他不是好人。眾尼無不怒極,那被欺辱的小尼刷一聲抽出長劍,說道:“我和你拚了!”一招“電閃雷鳴”,刺向紅袍男人手腕。紅袍男人側身避開,笑盈盈道:“比不上,比不上。”將對方劍刃順勢一帶,避開來攻。那小尼一劍刺空,順勢斜劈,挑向對方脅下,說道:“甚麼比得上比不上,希奇古怪,看劍!”紅袍男人道:“我說你劍法比不上標緻麵龐,你當歡樂纔是,如何還要脫手?不過,小美人兒活力時也都雅。”小尼劍法本自不賴,但平生第二次臨敵,心下又極怒急,出招不免暴露馬腳,紅袍男大家高馬大,居高臨下,雙掌一伸一鎖,忽已穩穩端住劍刃,不待小尼回神,兩手風馳電掣般拍向小尼雙肩,小尼手中長劍被他夾住,轉動不得,正待罷休躲開,忽覺雙肩一緊,竟稀裡胡塗被男人捽上馬,與紅袍男人貼身而坐。
古鉞聰從未見過如此標緻的馬兒,禁不住伸長了脖子張大眼凝睇。左邊男人喝道:“楞小子,瞧甚麼。”古鉞聰被忙將目光收了歸去。左邊的紅袍男人笑道:“大師兄,哥哥,削髮人現在都不茹素了麼?”說罷一小我哈哈大笑起來。
白衣男人打馬擋在當中,說道:“三師弟,稍安勿躁。”向靜仇師太拱拱手,說道:“這位師太,鄙人太乙北鬥大弟子高進倫,這位,是太乙北鬥掌門宗子陸行風,說話這位是太乙北鬥掌門次子陸行雲,方纔獲咎之處,萬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