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風聽她如許說,心中猛地一震,也不去想她見白衣男人在前,白衣男人使青冥刺在後。一把拉過她手,說道:“大美人,是我錯怪了你,你愛如何懲罰都行,你快罰我罷。”又去摟她。這一回,鳳仙兒半推半就依從,從他手中拿過那兩枚青冥刺,說道:“這也是證據,我先收著。”李淩風自全由她。
李淩風滿心神馳。可卻不敢當即答允,一來怕教主發明鳳仙兒是女子,二來鳳仙兒對他忽冷忽熱,忽而千嬌百媚,忽而霸道凶暴,實在吃不準她究竟有何企圖。他想了半晌,不由看向她,誰知一見之下,舌頭便不聽使喚,說道:“如此,倒是能夠從長計議。”
李淩風道:“乖老婆,如果能領你入教,不時和你在一起,我死也情願,但是,一旦給教主他白叟家曉得我私帶了女子入穀,隻怕比死還難過一百倍。”
一炷香工夫,李淩風眉飛色舞出穀,說道:“李公子,教主答允你入穀了。”鳳仙兒道:“教主冇多問甚麼?”李淩風道:“我也覺著奇特,自我和六弟入穀一來,從未見教主如許乾脆就承諾了。”鳳仙兒還想問甚麼,李淩風拉著她道:“走罷。”兩人三五個迴轉,便轉入深穀當中。
鳳仙兒道:“如何?”
工夫循環,嗜血穀十餘年來,岩崖還是,蒼鬆古木仍碧綠如昔,那道巨瀑日夜不息,自高處傾玉噴珠。一灣碧湖兩岸,不知何時植上了兩排翠竹,不時三五隻水鳥掠水疾飛而過,瞬息便閃入竹林當中。湖水之上,高出一木橋,上小篆書“洞篁溪”三個字。過了木橋,不知為何,兩民氣下均是一緊,不由放慢馬速。兩人循著曲徑鬥折蛇行,穿過奇門八卦陣,又走了約莫一炷香時分,“寒玉宮”已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