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老閻給我們講講嫖女人的事。”王保振說。
“冇死?不成能吧?腸子都出來了,還冇死?”李世雙說。
王保振撓了撓鼻子,“我也不曉得,我有一種預感,明天早晨又要出事。”
許軍拿著刀鎮靜的說道,“再做幾把。”
王保振抽出一顆煙叼在嘴裡,用打火機點上,抽了一口,看了看門外,“我感覺他們今晚還要殺人。”
王保振嘿嘿笑了笑,手裡掂了掂煙,“是許軍給的,扔給我一盒,這小子挺風雅的。”
許軍笑了笑,放下雅克,雅克敏捷跑出了屋。
李世雙回罵了兩句,如果船長在時,冇人敢說炊事不好。兩人罵著罵著就要脫手。
雅克從門口竄上了鋪,許軍一把抓住雅克的胳膊,然後刀尖對準雅克肚皮。
“那是必定了,他們老邁被殺了,情感能好嗎?王世雙也是自找的。”
“多大的事?”老閻拍了拍李世雙的床鋪,“等船靠了岸,我賠你一箱火腿腸。”
王保振出去坐在我劈麵,朝我扔了一顆煙,他手裡拿著一盒紅塔山。
“許軍,你在乾甚麼?”我驚呼道。
下午一點多用飯,辣椒炒土豆,外加腐乳,鹹菜,和早上起床吃的一樣,米飯還是夾生的。
大副嶽凱一巴掌扇在李世雙臉上,“麻痹的,你不吃就滾。”
“聽老閻講海盜的故事呢。”王保振笑容相迎。
“你真是杞人憂天,我們又不是捕鯨船,鯨魚和我們也冇仇,也不會撞我們船的。”
“船長死了冇?”我問。
李世雙嘮叨了幾句,嫌米飯夾生難吃。炊事長不樂意了,罵了他兩句。兩人平時乾係就不如何樣。
“還用問嗎,必定還要殺人。”王保振說。
李世雙筷子一摔,飯也不吃了,肝火沖沖去了船尾。
李世雙手捂著臉,“你憑甚麼打人?”
說說是如何掉魷魚的,魷魚具有趨光特性,在早晨,船舷四周掛十幾盞2000瓦的強光燈,幾十米的水下被燈光覆蓋。用絞車把魚線預購放進海裡,穿戴皮褲的海員每人手裡拿著一個釣子,看到魷魚中計,就用絞車把魚線拉上來,用鉤子鉤住魷魚,拖進船艙。有的魷魚個頭很大,重達100多公斤。魷魚釣了幾個月,我從未缺勤,產量穩居第一,李強和許軍的魷魚產量排在我前麵。船長誇我長於動腦筋,許軍對此不平,說我隻是運氣好罷了。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眉頭收縮。
王保振遞給他一支菸,“這裡另有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