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扣一下扳機,隻能出一顆槍彈,一顆槍彈毀滅一個仇敵。”老閻說道。
“小女人,彆急,今後會歸去的。”老閻說。
“抗日抗不了,找個島,我們就建個島國吧。”王保振說。
“自從挾製船長,殺了這麼多人後,他腦筋彷彿就不普通了,我餓了,如何還不開飯?”
船上的大喇叭播放著,[野百合也有春季]:彷彿如同一場夢/我們如此長久的相逢/你像一陣東風悄悄柔柔吹入我心中~~。
“咳嗽還抽菸?抽死你。”我說。
“槍彈有的。”許軍卸下彈夾,拿給他看,“你看,這不是槍彈嗎?”
“有槍彈嗎?”
“不,我要現在就歸去。”楊珍妮說。
許軍雄赳赳氣昂昂去了王倩和楊珍妮的房間。
一夜無夢。幾隻海鳥在船舷上玩耍,海水碧綠,在陽光下,遠處的小島像紅寶石普通通透。
“多弄幾支長槍就好了,最好是衝鋒槍。”我說。
這時,許軍從舵樓舷梯高低來,腳上大皮鞋格登響著,他光著上身,揹著一隻長槍,手裡拿著一隻手槍,揚著頭。
“但是槍彈是冰冷的,打在骨頭上,徹骨的涼啊。”王保振掐滅菸頭。
王倩吃著冰淇淋,如有所思的想著甚麼,楊珍妮一邊吃一邊流著眼淚。
“他這是顯擺去的吧?”我說。
“老邁,這槍讓我玩玩。”王保振說。
“老邁,開端嗎?”孫大黑問。
“槍彈未幾,有槍多少有點安然感,如果真碰到海盜船,也能恐嚇恐嚇。”王保振說。
“看到我父母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