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船靠過來了,如何辦?”我看了一眼許軍。
“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傷不輕啊,要從速送醫。”王建說道。
“孟德水,我是王建,我是王建,你醒醒,如何傷成如許?”
“說閒事了,老閻,你說我們去日本,還是去越南?有糧說,在承平洋有島國。”許軍說。
“現在還不是想女人的時候,先想想如何逃生吧。”
“甚麼船?”
我俄然看到右火線有條船,和我們不到三十米的間隔,“前麵有船。”
“好,那我就告訴他們了。”李世雙說著下去了。
“還書記呢?這船一個黨員也冇有吧,冇有黨員,就冇有書記。”我說。
“帶女人上船不好,不吉利。”嶽凱說。
我看到許軍用刀抵著嶽凱的後心。
“放心,孟德水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許軍說道。“對了,要讓孫大黑帶些人,守著宿舍,任何人不能收支。”
“返國必定是回不去了,我籌算偷渡日本,老閻對日本熟。”
“是兩個女的,最好讓她們在舵樓呆著。”王建說。
“對,趙炳輝和劉洋都跳下去了,他們倆都活不了,趙炳輝還被船長戳了一刀。”許軍說道。
上舷梯時,碰到李強從舵樓下來,他看了我一眼,把嘴裡的口香糖吐掉。舵樓裡隻要許軍和冷波。船長不曉得如何樣了,我推了一下船長宿舍門,船長神采蠟黃,眼睛還是半睜半閉,我看到吊瓶已經冇有液體了。我奉告許軍換吊瓶。許軍從櫃子裡拿出吊瓶,讓我換上。
“同一還早,最好能去一個島國,這承平洋就有島國。”我說。
“冇事,我能夠當書記,你再牛逼,也得在書記的帶領下。”許軍笑了笑。
“我來掌舵吧。”我說。
我揉了揉眼睛,出了屋,氣候灰濛濛的,陽光已經很高了。
“是大副吧。”我說。
“你真籌算返國?”我問。
“這不已經在造反的路上了?”老閻說道。
“鄧家全在修,這小子會電工,之前出海,跑過貨輪。”老閻說。
“除了王建上船,3218號其他海員也不能上我們的船。”老閻說。“大副來了。”
“偷渡日本,如果抓了要被遣返的,這跳路也很艱钜,但返國就是死路一條。”我說。
李世雙出去,“老邁,船都打掃潔淨了,還要乾甚麼?”
冷波跑下了舷梯。
“真冇想到啊,這個劉洋就是個牲口,是他先動刀的。”老閻歎了一口氣。
“是公司的船,3218號,船長叫王建,我熟諳。”老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