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冰冷溫潤的小手握住根部,我滾燙的小弟墮入了和順的包抄。
“走,我們去打野戰!”她再次規複了狀況,雙眼像是要冒出細姨星。
姿式也是換了又換,摸索出一個個讓民氣潮彭湃的做法,這一戰纔算告終。
這鬼處所又冒出了何方崇高?
她精美敬愛的俏臉微紅,瓊鼻小巧高挺,櫻唇紅潤誘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儘是動情。雙馬尾垂在胸前,堪堪遮住兩點粉嫩。
我將小弟抽離出來,她當即有力地癱軟在了床上,腿彎上的紅色小內還是如北風中瑟縮的花朵,看起來楚楚不幸。
第二日淩晨,我在鳥鳴啾啾中醒來。我搖醒了羅莉,近乎是把她拖下了床。
我深深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千言萬語哽在喉嚨,卻說不出甚麼。
這讓我感遭到一陣失落和空虛,正籌辦好好獎懲她一番的時候,她卻再次將我小弟含住,停止了吞吐活動。
不知不覺中,我的小弟硬如鋼槍,將內褲高高頂起。
本來的那柄鍍銀斧頭就退居二線了,固然它伴隨了我好久,但我信賴麵對暗中生物,後者能夠形成的能力必然更可駭。
“嗚嗚嗚~變態壞叔叔,不要強X我呀,人家才十四歲。”她進入了角色扮演,決計裝得荏弱不幸又無助,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忍不了啊!
“你看看,大腿也翻開了,手上還握著叔叔的凶器呢。”
“啪嗒”一聲。
她從喉嚨中收回異化著痛苦和歡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