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翻了兩隻血鷹,但手臂上也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被鷹爪撕得血肉恍惚。
吆――
這類數量上的壓抑,讓我們連銀彈都不敢用。銀的儲量就那麼多,用一點少一點,不能杯水車薪地全數破鈔在這裡。
加上它們行動敏捷,生命固執。如果被一群血鷹圍住,或者被射中太陽穴之類的關鍵,那是妥妥的致命。
我一腳踩住它的翅膀,俯下身來,鍍銀的斧頭砍下它的頭。鮮血浸潤著大地,這隻血鷹再也起不了風波。
敵眾我寡,自覺對抗不成取,還是得操縱天時。
鮮血像是雨水般灑落在我們臉上,櫻樹裡香收回了“雅蠛蝶”的驚呼。
一想到無邊無邊的赤色獸潮,那種恢弘壯闊如史詩級電影的場麵,我就感覺心態炸了。
“快進洞!”轉過身來,麵對這鋪天蓋地襲來的血鷹,向女生們大聲喊道。
不消腹背受敵,並且能形成全方位的火力交叉網。
我一個俯身翻滾,和它的利爪交叉而過。
香草的手槍槍彈很快打完了,在倉猝換著彈夾。
我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如許東奔西走不是個彆例啊!
一部分打空的鋼珠,在天空中高高拋飛後,又掉落在地。
那些海盜富到流油,從他們身上彙集到的槍彈就夠耗損好久了。
砰的一聲,鋼珠如滅亡風暴般放射而出。
“噠噠噠――”
“阿根廷巨鷹!”我終究想起來了,這是特麼甚麼生物。
幸虧童雪離她較近,揮動著鍍銀的海事刀,臨時消弭了她的危急。
“林飛,這些老鷹在這裡迴旋乾嗎?”羅莉抬頭看著天空,向我收回疑問。
“全部拿槍,籌辦射擊!”我一聲令下,統統人都拿起了槍支。
“有我在這裡,也不消擔憂重新上衝下來的血鷹。如果出了甚麼漏子,我會幫你們處理。”我一邊用果斷的聲音穩定軍心,一邊敏捷地往霰彈槍內裡上槍彈。
“其他槍械有點重,並且後坐力太大了,我吃不消。”香草的聲音中隱有哭腔,我鹵莽的止血手腕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全部向我調集,背靠著圍成一圈,相互保護!”我扯著嗓子嘶吼著,才氣壓過漫天的鷹唳。
這讓我放心了很多。
這我倒是忘了,以她的體力,光是手槍也要雙手握持,才氣儘量安穩地設想,並且後坐力多少還是會震得她手臂發麻吧。
因為我冇有停止火力壓抑,七八隻血鷹抓住機遇向我撲來。
“吆――”
“開槍!”我吼怒一聲,黑夜中頓時響起一片麋集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