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這話若放在旁人眼裡,絕對是挑不出錯的,可方有為和劉氏就是奔著方氏來的。現在不管柳氏是用甚麼由頭,不讓他們見方氏那咋成,當下就冷了臉子,說話也更加刻薄起來:“我敬你才稱你一聲表嫂,傳聞表嫂也是大戶人家出世的,哪有拜見長輩冇見著人,長輩跑出來講事的。若說姑母不在府上那邊算了,既然姑母在府上,還得了病我們做子侄的天然是要去看一看的。表嫂卻把我們擋在這,這是哪門子端方?看著表嫂是個賢淑的人,這做的事可就不隧道了!我們都進了門了,卻不讓我們見姑母,彆不是表嫂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怕我們曉得給說了出去,敗了表嫂的名聲。”
沈家這邊花廳裡可站著好些個下人。方纔聽著劉氏那般說自家大夫人,天然是看這兩人更加的不紮眼。冇想到這喝口茶的工夫,這伉儷倆本身掐起來了,頓時讓沈家民氣中暗爽,如果打起來才最好。
說著眸子一轉,立馬大聲嚷嚷道:“我曉得了,前次霜霜派人回山東說姑母中了風,中風甚麼病,那是氣急攻心,我看就是表嫂用心將姑母氣成這般。就為了奪這沈府的掌家權吧,沈家家大業大,在我姑母手上更是富可流油,表嫂定是起了心機用心將姑母氣病。或者姑母底子就冇病,隻是被你給圈禁起來了。你不讓我們去見姑母,就是怕怕我們見著姑母,發明表嫂那點隱私的事!”
彆人不曉得,這方有為甚麼性子劉氏但是門清。隻要見著是個女的有幾分姿色,便是色心大起,恨不能全都帶回家中。可本身又是個冇本領的,連女人都養不起。當初若不是因為瞧著方家曾經是個侯爵,又有女兒在京裡還是一品誥命夫人。她劉氏也不會廢了那般力量,爬本身姐夫的床。
方有為看著劉氏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氣的柳氏話都說不出了。
談嬤嬤也是個奪目的,曉得柳氏擔憂甚麼,現在方氏已經不景氣了,她在沈府另有些年才氣到榮養的年級,天然是另投新主的好。當下對著柳氏說道:“大夫人不必過分於擔憂老夫人的身子,奴婢會一向好生服侍著,絕對不錯眼的看著,不會讓老夫人有了閃失的。”
柳氏頓時氣的五臟俱疼。皺眉看著方氏,常日裡碰到甚麼事她也冇這般頭疼過,這方氏的確就是個惡妻,刹時讓她想到伯常候夫人。若當真結了這門親,這兩人才真叫有的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