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我如果胡說表嫂又為何不讓我們去拜見姑母?若真無此事,表嫂何必如此鎮靜?我看就是被我說中了!我也把話撩在這了,今個兒如果不讓我們見到姑母,那我們就不走了。歸正你沈家家大業大。也不差我們這一幫子人的吃用!”
聞言柳氏趕緊開口:“表弟妹曲解了,你們從山東這麼遠過來,也是一起上舟車勞累,以是讓表弟表弟妹先做歇息。娘也方纔服了藥,這時怕是歇下了,大夫交代過現在病情實在是經不住打攪,表弟妹臨時先歸去,等娘醒來,我稟告於她白叟家,再派人去請表弟妹過府。”
柳氏哪見過如許的,一開口便跟惡妻普通訊口開河,即便她再好的脾氣。現在也是漲紅了臉:“休得胡言!”
卻被劉氏狠狠地瞪了一眼,再不敢動,隻是時不時目光朝著柳氏飄疇昔。
柳氏頓時氣的五臟俱疼。皺眉看著方氏,常日裡碰到甚麼事她也冇這般頭疼過,這方氏的確就是個惡妻,刹時讓她想到伯常候夫人。若當真結了這門親,這兩人才真叫有的一拚。
就在她擺佈難堪的時候,鬆鶴院裡的談嬤嬤從門口快步出去,見到柳氏便先施禮,然前麵色有些難堪的開口:“大夫人,老夫人聽聞方大爺和方夫人來了,特地讓奴婢同大夫人說一聲,來請他們去鬆鶴院。”
沈家固然說新起不久,幸虧沈嶽是個武將,軍功赫赫,以是平時得的犒賞也多。加上方氏又是個要麵子的。沈府高低到處都透著一股豪闊,方氏住的鬆鶴院,更是珍品琳琅滿目。就光剛進門的多寶閣,前次被大鬨鬆鶴院打碎了一批後,立馬又補上一批,珍珠玉石,古玩瓷器,隻看得劉氏目不暇接。
彆人不曉得,這方有為甚麼性子劉氏但是門清。隻要見著是個女的有幾分姿色,便是色心大起,恨不能全都帶回家中。可本身又是個冇本領的,連女人都養不起。當初若不是因為瞧著方家曾經是個侯爵,又有女兒在京裡還是一品誥命夫人。她劉氏也不會廢了那般力量,爬本身姐夫的床。
談嬤嬤也是個奪目的,曉得柳氏擔憂甚麼,現在方氏已經不景氣了,她在沈府另有些年才氣到榮養的年級,天然是另投新主的好。當下對著柳氏說道:“大夫人不必過分於擔憂老夫人的身子,奴婢會一向好生服侍著,絕對不錯眼的看著,不會讓老夫人有了閃失的。”
既然方氏都已經曉得了,劉氏又是個凶暴的人,現在府上無人,柳氏也實在是冇故意機與她膠葛,乾脆就點了頭。讓談嬤嬤領著方有為和劉氏去鬆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