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坐在方氏床邊的小杌子上，同方氏提及話來，彷彿底子冇瞧見跪在地上的兩人。

立馬有幾個婆子跑了出去，瞥見大夫人跪在地上，也不敢上前，遠遠的跪在柳氏身後。

這但是大夫人，方氏現在就算再狠又能狠幾日，遲早兩腿一蹬便放手人寰。這沈家遲早還是在大夫人的手裡，如果現在開罪了大夫人，今後如何能有她們的好果子吃。當下躊躇起來，誰也不敢上前。

方氏則是仰躺在床上，雙眼微閉，不曉得在想甚麼。聽到有動靜，這才太太眼皮，見著是沈元湘過來，神采微微和緩了些。這些日子沈元湘在她身邊侍疾但是用了心的，方氏也看在眼裡，以是對沈元湘態度更是好些。

等了約莫半刻鐘的時候，柳氏才帶著羅嬤嬤和清霜從門口出去。一進門瞥見方有為和劉氏跪在地上，也不說話，隻徑直走到方氏床邊問道：“孃的身子可好些了？”

“不敢，我看你是嘴上說著不敢。倒是做的得心應手呢！還不給我跪下！”方氏說著聲音猛地拔高。

這話說的陰陽怪調，倒是一下說道方氏的內心去了。柳氏定是對她院子的人做了甚麼，竟是將她的院子也把握在本技藝中，目光不由飄向最為信賴的談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