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怪董成,如果董成的恩師,讓董成能夠在泉州城多年聳峙不倒的人偏幫著陸柒,她能夠還好脾氣地幫著年青後生一把。恰好那位秦尚書和她的恩師是結了仇的,這陸柒還不曉得收斂。
“你是如何攔下她的?”
陸柒在棋盤上落下一子來,這一局,總算是她贏了。
陸柒瞧見他跟過來,朝著他揮了揮手:“外頭雨下得這麼大,你還是歸去歇息吧,事情我會措置好的。”
董師爺是半夜發作的,半夜半夜,連喊著“天乾物燥”的更婦都不在街上閒逛,陸柒的住處卻被裹在蓑衣裡的女子敲響了宅門。
“遵循您的叮嚀,我命信得過的火伴守著那城門了。然後用那迷煙迷昏了人換了東西。”
半個月後,都城公然派了欽差過來,泉州的節度使領了軍隊說是怕逆賊反叛,董成聽了動靜,當天早上連粥都多用了兩碗。成果當天中午,軍隊把董府包抄了起來,欽差奉了聖命,將董府抄家!
陳誌扼守著城門這一塊,但董師爺也能叫得動這守城的其彆人,那人天然還是要放出去的。
等雨過晴和,替董成送東西的人棄了馬車換了駿馬八百裡加急地趕疇昔,半途還跑死了兩匹馬,當然這麼首要的“證據”,陸柒也派了人去反對。表白她對這東西的正視,也順帶著給董成添堵。
陸柒拍了拍她的肩膀,讚成到:“你做得很好,待會你先下車,我去知州府再拿些東西,統統遵循打算行事。”
實在不消帶這些人也行,不過考慮到安然,又是秦何的情意,她朝著自家夫郎微微點頭,表示府上這幾個保護趕了彆的一輛馬車跟上。
“我是陳誌,找陸大人有要事相商。”這大早晨的外頭還下著瓢潑大雨,又是颳風又是打雷,那下人看她神情,也不敢擔擱,當即去敲兩位主子的房門。
守夜的仆婦趕緊遞了傘和蓑衣過來,不等秦何追上去,陸柒就跟著那陳誌倉促出了房門,他追到門口,也隻瞧見陸柒正被陳誌拉上馬車。
那馬車婦揚起手中鞭子對著馬狠狠就是一鞭,馬車很快就駛出了城門,而一起踏著雨水趕過來的陳誌也被一樣穿戴守城官官服的兩位同僚架住。
陸柒的目光隻在這場她參與導演的鬨劇上麵逗留了一會,便放下簾子對馬車婦道:“行了,將馬車趕到知州府去吧,有些東西還得先燒燬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