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男人一樣！”

程藝也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統統。

“有本領，就和我光亮正大地打一場！”

“你！”

那道靈光，帶著築基中期頂峰的威壓，毫不是她現在的修為能夠抵擋的。

“不過，口說無憑。”程藝眼中閃過一絲滑頭，“我們都對天發誓！”

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停下腳步，當真地看著程霜。

反而是，一股溫和的光芒從程霜的體內湧出，將那道靈光消弭於無形。

“我冇完？”

他的眼中，閃動著果斷的光芒，彷彿在奉告程霜，他不是在逞強，而是真的有必勝的掌控。

他指著林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程霜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怯。

“程藝，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會跟你歸去的。”

隻留下程藝一小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具落空了靈魂的軀殼。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林玄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程藝立即舉起右手，神情持重：“我程藝對天發誓，若林玄這類築基初期的貨品都能贏我，我便承認林玄成為程霜朋友的身份，毫不再膠葛程霜，不然天打雷劈，修為儘散！”

但程霜卻頭也不回地分開了。

“好！有魄力！”程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你如果贏了呢？”

程霜看著兩人，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總感覺，林玄彷彿有甚麼依仗，但他真的能贏嗎？

但他冇法否定，程藝的話，確切讓他感到慚愧。

她緊緊地盯著林玄，手心已經儘是汗水。

他想要遁藏，但已經來不及了。

“明天，我就要讓你曉得，甚麼叫做悔怨！”

“明天，誰也救不了你！”

程霜看著林玄，心中固然擔憂，但還是挑選了信賴他。

“好，我承諾你。”林玄深吸一口氣，眼神果斷地看著程藝。

“砰！”

林玄的瞳孔一縮，他冇想到，程藝竟然真的敢在這裡脫手！

“謝甚麼，我們但是道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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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大喊一聲，眼中充滿了驚駭。

程霜的身影，還是矗立地站在林玄身前，衣袂飄飄，好像一尊保護神。

“青嵐宗？”

程藝不屑地笑了笑。

“程藝，你想乾甚麼？”

“程霜師姐，實在……”

林玄愣住了，他冇想到，程霜竟然如此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