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悄悄轉動了一下，本來籌辦好的解釋，現在竟有些難以開口。

【若不是上官菲綾停滯，我怕真會中了這美人計，收留那兩個累墜的女弟子。】

“拿下她”三個字，讓他感受臉頰又有些發燙。

這評價，倒是與林玄先前對那兩名女弟子“累墜”的暗忖不謀而合。

林玄開口，聲音略顯乾澀，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當真。

結丹初期。

“林玄，想不到你還挺有魅力哈啊，女弟子們都給你投懷送抱了！”

歡樂老祖沉默了半晌。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上官菲綾。

【天羅宗的事還冇搞定，再把血煞宗也獲咎了，那就太不明智了。】

上官菲綾的優良無庸置疑，不管是麵貌、氣力，還是那份勇敢狠絕的心性，都遠非平常女子可比。

【拿下她，對你後續修煉定大有裨益，並且，我觀此女背景定不簡樸。】

【小子，你可彆賴老夫的功法。】

上官菲綾轉轉頭，鳳眸中波光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輕鬆得彷彿在議論氣候。

先後果上官菲綾而起的奧妙心境，現在被這殘暴的實際沖刷得蕩然無存。

先前那絲奧妙的旖旎與難堪，被他強行壓下。

林玄目光轉向身側的女子，她仍然凝睇著天涯，側影在落日餘暉下勾畫出驚心動魄的弧線。

【上官菲綾的確很不錯，隻是……】

兩女弟子說話都帶著哭腔，臉上赤色儘褪。

林玄喉結微動。

她正側對著他，彷彿在賞識遠方天涯的雲捲雲舒。

氛圍中，上官菲綾身上披髮淡淡暗香，如有若無地飄入林玄鼻端。

上官菲綾的氣力，他親目睹證過，那份殺伐判定，遠勝鳳蝶。

“她們……她們隻是受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