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油嘴滑舌,周青青快瘋了,她不是癡人,沈非此次說的油嘴滑舌,必定不是之前他要親她那邊的油嘴滑舌,既然不是那意義,他又說油嘴滑舌,鐵定就是讓她對他的那根壞傢夥油嘴滑舌了。
沈非笑容更加地賤,開口說道:“既然錯了,那就要支出代價,隻要你承諾我一件事,我就不對你油嘴滑舌。”
“不要油嘴滑舌。”
“我錯了。”
周青青的話還冇有說完,便發明本身的以為錯了,沈非並冇有將他那根再一次熾熱堅固的壞東西往她最柔嫩的處所捅出來,但是他的做法,卻讓周青青甘願沈非用他的壞東西捅出來算了。
周青青內心又浮起不妙的感受,連“油嘴滑舌”都能夠被解讀成如許,天曉得沈非的前提是甚麼,周青青不幸兮兮地說道:“我能夠不承諾嗎?”
沈非邪邪一笑,說道:“真正的油嘴滑舌,不是說的,而是做的!”
一聽還是本身的名字,沈非又趴了下去,一副非得吻到不成的架式,周青青慌了,同時也明白沈非的目標,她本想對峙一下的,可感遭到沈非嘴裡撥出來的熱氣直往她的內裡鑽,又讓她心癢得不可,她從速說道:“老公,老公,不要……”
“不要甚麼?”
想到這,周青青更瘋了,甩了沈非一個白眼,可即便是白眼,她的眼神在那股春-情感染之下,也是媚得入骨,沈非骨頭都要酥了,沈非爬在周青青麵前,“老婆,行行好,你就對我油嘴滑舌一下嘛!”
“沈非。”
周青青終究明白了沈非的“油嘴滑舌”的意義是甚麼,那真的是要油嘴,要滑舌啊,周青青一聲尖叫,忙用力夾緊雙腿,兩隻手推著沈非的腦袋,不讓他真正的親到阿誰處所,固然她的身材早被沈非親光了,那邊麵更是不知被收支了多少回,但是,沈非用嘴去親吻那處所,還是讓她感覺很不對勁,周青青邊禁止著,嘴裡還說道:“不要,那邊臟。”
“啊!不要!”
“那是我的。”
沈非說道:“老婆,求求你欺負我一下吧,就一下便行!”
“當然不可。”
“得加上你對我的稱呼。”沈非提示著,他如許做,就是想讓周青青風俗他叫她老婆,更風俗她叫他老公,風俗了,那就好辦了,畢竟讓周青青在一個禮拜以內真正的愛上她,是一件非常難的事,如果弄假的,必然騙不太小姨,以是,必必要真,比黃金都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