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都是裝小植物賣萌,從下往上歪著腦袋看著你,眼睛水潤潤的彷彿倒映著滿天星光,就算鋼鐵的心都能讓他給看軟咯。
我發小不動聲色地看著我,並不去接我的話題。
但是,我發小較著不是這麼想的。因為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不管我和他說甚麼,他都不理睬我,隻是一向用手捏著眉骨凝神思考。
“薛一……薛一……到底誰纔是薛一呢……”彷彿為了集合重視力,我發小用纖細的手指導了點本身的眉心,“薛一,一……正凡人誰會管本身叫‘一’啊?”
“喂喂,眼淚呢?你這裝哭是不是也裝得敬業一點啊,你瞧你那倆眸子子瞪得,你當你是牛啊。快點,把眼淚水給我哭出來,你這乾打雷不下雨的,當本身還是老練園的小朋友嗎?”
深思半晌,他考慮著言辭,漸漸地闡發起來。
我氣鼓鼓地瞪著他:“哇哇哇……”
“啥玩意兒?孫悟空,如何又扯到孫悟空身上了。”我打了個酒嗝,臉通紅地看著他,“喂喂,您彆這麼率性地隨便換頻道好不好,今早晨不說西紀行,你從速給我切回阿誰香港的怪人身上。我們剛纔說到那裡來著……”
因而我隻好兀自衝動,一人分飾二角演出雙簧:“你能夠要說,淺顯t恤衫咯,不然還能穿甚麼,難不成甚麼都冇穿嗎?”
“精,精,精力病院?!”
“對了,一向都健忘問你了,好幾次想起來成果一打岔又給忘了。”我指了指手機,“這小我渣到底對你做了甚麼好事?”
【189】
視野垂垂變黑,恍忽間隻看到一雙如同野獸般的眼睛。
好久以後。
我不管,把頭扭到一邊,大聲的:“哇哇哇……”
我坐起來。
這名字好記得很,聽過一次就忘不了。
這一次,人渣的上麵多了一條備註。
這傢夥真不愧是我的禦用智囊團首長。
“我的天!”我發小渾身有力地按住本身的額頭,然後渾身顫抖地……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