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放開我，讓我去殺了光亮那廝！”

“……”

“冇有！我冇有！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啊啊啊！”阿斯蒙蒂斯暴躁地扯著本身的頭髮，“煩死了！都說了那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我最後的影象是在和光亮拚酒，第二天醒來就是你看到的阿誰景象。我們之間真的甚麼都冇產生！你彆再一聲不吭地走掉了，好嗎？”

塞壬又好笑又好氣地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傻子，我可不是龍，我冇稀有錯。”

塞壬忍不住被逗樂笑了一下，但繼而又感喟：“固然我很想幫你，可如果我冇有神格的話，是冇有資格收支神域成為真神，以是也冇體例替你推開那扇門。以是……請你好好地謹慎挑選答覆，我不想你將來悔怨。”

“都怪你。”阿斯蒙蒂斯忍不住嘟嘴抱怨。

風平浪靜的海麵上頓時掀起驚天巨浪，無數小魚飛到半空中，陽光暉映在魚鱗上，收回無數閃光，然後惶恐失措的小魚撲騰著重新鑽進海裡，敏捷遊走。

“如果我一向都冇法獲得神格的話……你……”塞壬躊躇地說，“你會挑選其彆人嗎？”

黑龍用翅膀將本身全部兒包裹起來後，一陣強光閃過，翅膀重新翻開，暴露一個二十歲模樣，番紅色頭髮的少年。這少年樣貌生得極好，眼睛通紅如血，皮膚白淨勝雪，身材精瘦健壯。

“你才五百歲，不懂這些。等你像我一樣活到三萬年，就會明白我的擔憂”塞壬感喟，“我的阿斯蒙蒂斯，時候是很可駭的東西，不管你是否情願，它都會逼迫你感遭到孤單的滋味。總有一天，你會馳念你的本家。但是，即便你龐大的羽翼能載著你到達神域的大門，你也冇法跨過那道門檻。”

彷彿遭到了勾引似得，塞壬忍不住說出了阿誰一向埋冇在心底深處的題目。

☆、初吻

“是他引誘了你，”塞壬冷酷地說，“但是你也動心了。”

塞壬不但冇有安撫他，反而還冷嘲熱諷地說：“該死。誰讓你那麼笨拙地跳進海裡。”

塞壬有些遊移地看著他，阿斯蒙蒂斯指著大海大呼：“那要不然我再跳下去好了！”

“咳……我還覺得你要問甚麼呢，害得我白嚴峻一場了。”阿斯蒙蒂斯長長撥出一口氣，然後咧嘴大笑起來，“我底子就不在乎你當不當得上神，我隻在乎你等會兒跟不跟我回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