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殷辭垂眸望動手邊的杯子,指腹悄悄劃過杯身:“孫兒覺得,一視同仁便好。”
她還抱著或許是重名的幸運攔下了說話的下人,而對方再三必定就是一個十六歲、還帶著兒子的女人。
可陳映晚憑甚麼能毫不吃力地和她站在一樣的位置上?
陳映晚佯裝活力:“李嬸不要,便是跟我見外了。”
“前些日子我聽人說,老夫人有想把連翹賜給大爺的意義,許是因為這個對你不大喜好。”
“李嬸,我記著了。”陳映晚慎重其事地點點頭。
陳曉玉幾欲咬碎了牙:“她為甚麼也能進陸府?”
“少則三四年,最多十餘年……祖母,這兩個孩子便是最好的籌馬,不管惠王最後是勝是敗,我們鎮北侯府都能再立光輝幾十年。”
陸殷辭聲音冇甚麼起伏:“今早孃舅差人遞動靜來,說惠王元氣大傷、恐不能再幫手天子。”
每次她都想狠下心來撂挑子不乾,可想到忍一忍就能多掙一筆銀子、讓承慎早些好起來,她就感覺統統值得。
“誰曾想會這麼巧,真的碰上了。”
上輩子崔樺平靠一係列改進圖紙掙到了一大筆銀子,她天然也能。
陳映晚心中震驚,上輩子她為了多掙些銀子給承慎看病,也冇少在內裡刻苦頭,遭人吵架諷刺都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