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玉如何會和陸家扯上聯絡?
“大夫說了,你年紀還太小,不太敢給你用藥……等過兩日娘再帶你去其他醫館瞧瞧,總不能這麼一向疼著。”
“你現在大張旗鼓地鼓吹承慎天賦過人、聰明至極,如果招來功德的人想一探究竟他是如何長大的,你又該如何交代他的出身?”
“或者你有冇有想過,倘如有其他不懷美意的人正在找他,你這麼一鼓吹,豈不是人儘皆知了?”
隻要陳曉玉,手裡隻拎了一條肉。
……是陳映晚。
“不管老夫人問甚麼,我們慎哥兒開口就能答上來,我們慎哥兒才三歲半呀!”
陳曉玉瞥了眼驢車上的幾人,眼裡帶著居高臨下的笑意,笑話世人冇見過世麵的模樣。
承慎麵無神采地看了她一眼,冇說話。
這些話當然是誇耀,但村裡人也的確很少見到神童,不免投來視野獵奇地打量起承慎。
就算陳曉玉是以對她產生思疑,也該明白她並冇有歹意。
而眼下想要安然無虞地比及幾年後惠王來尋承慎,期間要經曆多起天災天災。
可若要她開口提示陳曉玉,就相稱於明晃晃地奉告對方,本身也是重生而來的。
但總有趨炎附勢的人,聽陳曉玉這般說辭,立即湊上前笑嘻嘻地問道:“玉姐兒,甚麼大事兒啊?能不能跟我說說?”
陳曉玉不屑一顧:“既說是大事,如何能奉告你?”
她儘了最大儘力讓本身的勸說聽起來符合常理。
陳曉玉勾起嘴角難掩對勁:“我去了趟陸家,乾了件大事。”
以是陳曉玉哪怕再心急、再想用承慎邀功,也隻能乖乖等著惠王主動來找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