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德妃娘娘提到北境之戰,似是有內幕?
“娘娘!”紫陌大驚,看著棲梧紅腫的半邊臉頰心疼的不得了,安閒更是直接怒了,就要上前,卻被紫陌拉住,不斷的衝她點頭。
“鳳棲梧,你當你是誰能替他作保?又是誰借你的膽量敢這麼跟朕說話?後宮不得乾政,你一介婦人竟也敢妄議朝政了?嗯?”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難以壓抑的怒意。
“主子不知分寸,做主子的不知勸戒反倒任其妄為,該打!來啊,把這兩個主子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龍玄澈的語氣雖是淡淡的,但站在一旁的趙謙還是眼尖的瞥見陛下背在身後的左手緊握成拳,白淨的手背上青筋儘顯。
“娘娘!”紫陌和安閒大驚,倉猝去扶她。
龍天翊被廢,對他來講這或許是件功德,若說貳心有不甘意欲造反,那她決計是不信的。
“棲梧不敢,陛下您是一國之君掌管生殺大權,有甚麼是您不敢的?”“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棲梧的半邊臉頰頓時腫得老高,嘴角也噙著一道血絲。
可棲梧本身內心明白,她和龍天翊本就是君子之交,從始至終並冇有半點越距之舉。更何況自從她和龍天翊雙雙落入陷進中獨處一夜以後,她就曉得這個男人固然拚了命要守著東宮之位,可貳內心深處卻對阿誰皇位並無興趣。
紫陌和安閒多麼聰明,天然能聽明白言月婉的話中有話,再看本身主子神采格外丟臉,更加證明瞭心中的猜想。安閒怒了,這個言月婉作為陵王的妾氏進門後她便問過棲梧,為何新夫人和棲梧長的這麼像,當時棲梧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射中必定吧”,她便曉得此事不簡樸。
可棲梧並不知龍玄澈心中所想,見他皺眉,心沉到了穀底。
龍玄澈話音落下,棲梧的神采白了一分,駭怪之餘,一股肝火油但是生:“誰敢!”然後猛地站起來,怎奈跪了太久腿早已落空知覺,腳下一軟狠狠的跪了下去。
臨到門口,言月婉輕聲說道:“陛下的心機我明白了,月婉自知身份寒微不該與誰爭甚麼,也不敢與誰爭甚麼,隻求陛下能記取曾對月婉說的話,那月婉便死而無憾了。”說罷,在龍玄澈格外龐大的眼神中排闥而出。
棲梧略微清算了一下情感,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皇上,靜安王一事另有疑點,不能妄下定論,他不成能會想要造反,必然是彆人嫁禍與他。”
此時她竟然當著這麼多宮女寺人的麵說棲梧,這讓安閒如何忍得?當即便擺脫了紫陌的鉗製,一巴掌扇在了言月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