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收回了思路,正感慨間,存惜已經拿了披風過來,給她裹上,問道:“娘娘,您在想甚麼?”
她想起本日的那一身新月白,多像她當年看到的那一種,那麼的暖和惱人。隻是暖和對她畢竟是長久的!
存惜天然不能逼著皇上如何。
薛輕衣句句肺腑,牽動了徐疏桐。
存惜磕了一個頭,方纔道:“請皇上顧恤我家娘娘。”
薛輕衣不測在他不曉得的時候,產生瞭如許的事,並且徐疏桐曉得瞭如許的成果,卻還是一如疇前一樣的照顧他,心中還是感慨,“存惜你起來發言。”
徐疏桐很快就明白了,那叫權力,叫皇位。薛輕裘心中想要的東西,是全部天下,等他獲得了天下,他還會要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