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本身笨,還賴人。落雁呢?這是?”
“病了?你父親的身材一貫很健朗,如何好端端的病了?”
落雁羞極反笑,“不是,是有人啃的。不過皇上會在乎,奴婢也是瞭解的,您快九個月冇有啃人了,這個奴婢都給您記取呢!”
落雁漸漸的走了,走了一半路,回過甚來問道:“那還要不要請李美人出去,人家還在內裡等著。”她一回過甚,就在薛意濃懊喪的倒在案桌上,一聽她說話,立馬彈起腦袋來。
“對了,你不必急著返來,跑來跑去也挺費事,等你父親病好了,再返來也不要緊。”
“還說甚麼藥箱,從速拿冰塊敷一敷,拿煮雞蛋滾一滾,鬆鬆皮膚,再擦藥不遲。”
薛定山大剌剌的出去了,薛意濃起家迎一迎,“父皇……”她話還冇說完,老邁一個刮子打在臉上,打的她腦袋一片眩暈,接著就聞聲薛定山一片漫罵,他本是粗人,虎帳中早待得慣了,是以也不講究甚麼皇家身份。
薛意濃坐了下來,冷冷道:“這麼說來,父皇是替他們來經驗朕了。好得很,他們是有麵子了,朕卻大失顏麵,您莫非要讓朕頂著這張五指山的臉去上朝嗎?去讓群臣笑話,朕連一個小事的主都做不了,身後另有個‘垂簾聽政’,既然父皇甚麼都能決定,又何必有朕來做天子。”
薛意濃氣得直頓腳,將薛定山的祖宗全數問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