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阿明,這錢是眾姐妹們的一點情意,你就收下吧,何況也不是給你的啊,誰叫笑笑是我們的人呢,你就當是她的嫁奩吧。”媽咪改了口後,見我死活不收,把目光轉向我身邊的笑笑,將紅包塞到了她手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那裡那裡,江哥您能來我就很歡暢了,來,裡邊兒請!”
是刀疤,前次在爵宮欺負我和笑笑的阿誰孫子,我剛纔還深思著轉頭找他呢,誰知,他卻主動奉上門了,主如果,畢竟前次我差點廢了他的手,我跟這傢夥有解不開的仇,他來乾甚麼?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感謝劉總!”一時候,十幾個小妹齊齊朝我行了一禮,聲音嘩啦啦的,樂得眉飛色舞的,笑笑主動的走上前去跟她們話舊。
“五萬?”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又來人了,是爵宮的財務主管許江,他手裡抱著兩花籃,大汗淋漓的走了出去。
臨走前,那些照片他充公走,看模樣,底片真在他手上。
跟著她們的到來,現場的氛圍刹時火爆了,特彆是周澤帶來的那些小弟們,說白了都是荷爾蒙分泌多餘的年青人,個個收回狼嚎似的叫聲,跟打了雞血似的。
最後我在熱烈的掌聲中就要開香檳,遠遠的就聽到刺耳的刹車聲,接著便傳來一道粗暴的聲音:“哎呀,老弟啊,恕哥哥來遲了!”
回過神後,我乾咳了下,又規複了熱忱的笑容,說道:“不敢不敢,老哥既然來了,那就是給我劉明麵子啊,歡迎之至!”說完拉著他就往人群裡走。
我麵無神采的從門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客氣。”當著這麼多的麵,我也不好開口趕人,隻是冷冷的朝他揮手,表示他往內裡請。
這個鳳姐人還是不錯的,前次因為刀疤的事兒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都還冇來得及感激她,她明天卻不請自來給我恭維,還帶了紅包,說甚麼我都感到過意不去。
“喲,今兒個還真是熱烈啊,劉總,我們是不是來晚了?”媽咪從包兒裡摸出十幾個紅包,笑眯眯的遞給餓哦。
等我翻開一看,發明是照片,並且另有好幾張,最令我頭皮發麻的是,這些照片滿是我昨晚和姚鈺呆在一起的場景,包含她在賓館裡脫得光光的果照都有。
“劉總,您豔福不錯嘛,還挺會享用的!”刀疤適時笑著對我說,笑容裡異化了戲謔之意。
“彆謝我,這是王總讓我給你的,他在外埠出差來不了!”許江搖了點頭,又從另一個兜裡取出了一個紅包,不過比擬之前阿誰,要小很多,還皺巴巴的,他說:“小劉啊,你也曉得,我老許固然管錢,但是本身卻冇錢,以是,小謹慎意,彆嫌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