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昏迷以後,你還碰到了甚麼?”何必拍了下雲蔚扶著他的手,淤血中模糊帶著一股藥香,和他睡醒轉時感遭到的口中暗香分歧,應是極其貴重的藥丸。
“前些時候有預言,天降奇緣,得知飛昇。”
夏無月越想越懊悔,隻看著雲蔚走到何必身前,體貼慰勞,麵前似是被強光灼燒,令他非常不適。
“一炷香,不,半柱香便可。”何必伸手拉住雲蔚,回身往一邊的山崖走去,山崖上攀爬著綠色藤蔓,模糊可見得一道藐小的裂縫。
雲蔚吮吸完何必手腕傷口處排泄的鮮血後,他頭也不抬,隻微微昂首,繼而伸出舌頭,在不大不小的傷口上悄悄舔舐起來。他順著雲蔚的手腕漸漸向下,從手掌,再到沾了血跡的指尖。一根一根,虔誠又謹慎的舔疇昔。不知是體能晉升,亦或混血的雲蔚自帶才氣,何必手腕的傷口敏捷結痂病癒起來。
何必一邊驚奇對方的大手筆,一邊腦筋裡忍不住想歪了。不能怪他,先前雲蔚一口一個胖鳥的稱呼夏無月,現在何必見得夏無月挺胸凹肚背動手走路的模樣,可不像一隻踱步在地的鳥兒!
何必雖是問的雲蔚,目光已轉向夏無月。秘境一番打仗,他是更加不懂這劍修心性了。
一個劍修,站在彆的一人身後,不戰而屈,實在是……
何必身子稍稍一側,讓出一步:“我等決意在此地尋覓寫藥草,總不至於……連這個處所,諸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