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看著鏡子中許燃說:“你不對勁。”
許燃道:“你會嗎?會跑嗎?”
“都說了那是口頭語!”
“你一向跟著我彷彿是怕我跑了似的?”
以是,她們兩個,彷彿如何樣都不能夠在一起。
顧意腦筋裡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一個題目就是為甚麼現在他還不是許燃,而要一向假扮許謹言。但是如果他還是許燃,她們之間的題目還是在。許燃的母親定然不會承諾讓她這個為許謹言生過孩子的人,嫁給許燃。
“你很黃。”
顧意扶著床,忍不住低罵了聲。
“真的很冷。”
“那是一句宣泄用的口頭語。”顧意額頭劃下三條黑線,哭笑不得。
許燃見她呆愣的模樣,眉頭不由蹙起,“你真的想分開我?”
顧意邊刷牙邊偷偷瞄許燃,口齒不清的說:“你站在這乾甚麼呀?”
“就是餓啊。”
“你覺得用來吹泡泡啊。”
“冇精力照顧他。”顧意瞎扯了個啟事,她不帶孩子更多的是怕許燃的母親找上門來,而不是怕照顧顧小寶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