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蠻不講理,“又不是我讓你撞的。”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明本身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房間很大,繁複西歐風,玄色的大床,紅色的被褥,劈麵的白牆上掛著幾幅西歐風的畫。離床不遠的間隔有一個深藍色的沙發椅,椅子中間有個三層的書廚,內裡大多數滿是英文冊本。
“醒了?”
近一個小時後,顧意將燒的幾個菜擺放在餐桌前,並且給他放好了碗筷,“能夠吃了,我就先走了。”
誰讓他救了她一命,不對,是兩條命,她肚子裡另有一個呢。
“那你想如何?”
顧意再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曉得,不曉得了,你們愛如何就如何樣。煩!我要去補覺。”李木子說著就把酸奶往渣滓桶內裡一丟,回身往樓上走。曾經她在這個家裡也住了幾天,對這裡也熟諳了。
“你也真是本事,撞車的人是我,暈的人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