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地驚呼一聲,“我要跌倒了!”
本來揚帆遠被哄得心花怒放,聽到最後一句,係安然帶的手一頓,“甚麼意義,生下寶寶後你還去酒吧?”
“胸懷廣漠的男人氣勢洶洶地來抓姦?並且問都不問一聲!?”,舟遙遙老話重提,旖旎含混的氛圍頃刻散了個潔淨。
揚帆遠以無人可擋的氣勢走進all-in,直奔舞池,說來也怪,一窩人群魔亂舞,他第一眼就看到舟遙遙。
“看得出弟妹挺喜好跳舞,但她曉得分寸,也就略微晃了兩下,聽聽音樂過癮,可你不問青紅皂白對我的客人脫手,有點說不疇昔吧?更何況那客人還是弟妹的老同窗!”,小金爺說著挑了挑眉,“熟諳你這麼久,我頭一回見你打動行事,為了誰,想必你內心明白。作為朋友,我多嘴說一句,你找對人了!”
“一次都不準去,冇有籌議的餘地,曉得嗎?”
小金爺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已經替你安撫過了!”
“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斤斤計算,氣度狹小的男人嗎?”,揚帆遠瞥她。
男人的體溫透過衣服通報過來,舟遙遙窩在揚帆遠肩膀下,被他的氣味包抄,她麵龐緋紅地想,他用的男香真好聞,如有若無的零陵香,唔,貌似另有一縷鬆針香……
聊了會兒收線,舟遙遙自言自語,“彆人去拿包還是去西天取經了,如何那麼久?腿都要斷了!腰疼!”
揚帆遠返回時,舟遙遙在打電話,笑聲清脆。
“我去拿,你在這兒等我,彆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