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小時前,他被仆人強行帶去浴室沐浴澡,換衣服。
“你――”
下一瞬,剛落座於沙發的高大男人果然突然站了起來,本來還非常寬廣的大廳頓時顯得逼仄。
這不是他麼?不對,這是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
“唔唔……”寧寶貝小短腿在空中踢踏著,可桑伯卻緊緊抱著他,不管他如何樣都掙不脫,徑直被鎖緊了所謂的禁閉室。
“甚麼戰宸夜?我不是……唔……”
寧寶貝巋然不動,戰寒爵和本身長得太像了……
“你在看我的笑話?”
“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你們俄然把我綁返來,到底想做甚麼?我奉告你,再不放我走,我就報警告你們拐賣虐待兒童。”
寧寶貝粉嫩嫩的唇微張著,不成思議地指著戰寒爵。
女傭悄悄地用毛巾將寧寶貝的濕頭髮擦乾,隨便抓出一個微卷的髮型。
寧寶貝瞪大了烏黑的眸,表示他放手。
不久後,車子也到達戰第宅。
“你說甚麼?”
“您和寧蜜斯在內裡用餐,我們不敢離得太遠,以是真冇派人去找小少爺,但我暗裡告訴了桑伯帶小少爺回家。”
阿澈:“……”
阿澈頓時垮下臉,滿腹委曲哀怨:“爵少……”
“爵少,對不起,是我冇有照顧好小少爺,小少爺必定是早晨受了涼導致腦筋不太復甦,纔會胡言亂語,我現在就帶他去禁閉室。”
戰寒爵略一抬眸就看到阿澈嘴角那微微抽搐的弧度,像硬憋著笑。
“好了好了。”男傭七嘴八舌地說著,將穿戴真絲寢衣的寧寶貝推了出來。
氛圍中清爽,香氣滿盈。
寧寶貝駭怪著睜圓了眸子,梗著微紅的麵龐,剛想要解釋,可話音還在喉嚨裡打轉,桑伯一把將他抱起,伸手又捂住了他的嘴。
他穿戴近似中古世紀的騎士服,頭上戴著帥氣的騎士帽,手裡拿著一把長劍斜斜垂著,頭髮被打理得整整齊齊,眼神通俗,行動標準,恍若文雅的小小貴族……
戰寒爵邁著苗條的雙腿步入大廳,風俗性地脫了西裝外套,仆人恭敬地接過掛在衣架上,略一抬眸,男人的視野和寧寶貝那驚奇的眼神恰好對上。
“我也活力了。”寧寶貝扯了扯嘴角,氣鼓鼓地瞪大了眼:“大魔王,你彆覺得和我長得有幾分像,又是我的長輩,我就會被你嚇到,做夢。”
被當作玩偶玩弄的寧寶貝一雙澄徹的眸子裡,寫滿了氣憤。
莫非之前被爵少壓抑得久了,以是發作的時候纔會這麼離經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