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誠慵懶地斜倚著門框,眼中滿含笑意地看著晨光被小孩說的無話可說,趁便加了把火,“涼了對藥效不好,從速喝吧。”
江銘誠點頭,範陽陽對勁地回過甚持續哄他爸爸,“你看叔叔就很英勇,藥一點都不苦,爸爸從速喝啦!喝完我給你吃橘子糖呦。”
晨光嘴硬道:“我感覺我剪得還不錯,你看豆子身上像不像穿了百褶裙?”他拉著豆子的腿,讓豆子翻過身肚皮朝上,豆子的肚子上本來也是被長毛覆蓋的,但現在被剪得整齊不齊,還真有點百褶裙的模樣。
晨光眼皮抖了抖,他是一隻手不能用,但右手不是還好好的?並且,讓我洗手,你不是要先放開我的手嗎?握得那麼緊乾嗎?
“不是不喝,而是過了喝藥的時候,你大夫奶奶讓我飯後半小時喝。”晨光欺負小孩不懂就忽悠他,心中掩嘴暗笑。
“晨光,我叔跟我嬸子喊我去他家,我先走了。”順子在院裡的壓井弄個一盆水,衝了胳膊衝小腿,最後還洗了把臉,井水冰冰冷涼,把在大棚待一上午的熱氣沖刷地一乾二淨。
晨光:“......”總感覺他家小孩看他的眼神不對勁,到底那裡不對呢?
“行,歸正豆子現在身上的毛短,花不了多久,”晨光進了小雜物間,把豆子沐浴公用的大盆拖出來,又在衛生間的水龍頭上接了一個長長的塑料管。
範陽陽憐憫地拍了拍豆子的大狗頭,“豆子是最帥的大狗,爸爸叔叔,我們給豆子沐浴吧?它身上好臟。”
江銘誠感覺這對父子大小都很敬愛。
“嶽大夫是說最好飯後半小時喝,你既然煎好了藥,就從速趁熱喝吧。”
晨光嘴角直抽抽,這類熟諳的句式跟語氣是如何回事?的確跟在黃氏診所聽的一模一樣。但這話貌似是一個母親鼓勵她女兒注射時說的。
“爸爸,你不喝?”範陽陽及時發明他爸爸的詭計,拉著他問道。
江銘誠終究放開晨光的右手,朝他勾勾薄唇,晨光的心臟又開端亂跳起來,我擦,這傢夥是個公狐狸變的吧?
晨光餘光瞟見被他隨便丟在凳子上的剪子,上麵還沾著點狗毛,晨光拿出來想用水衝潔淨,豆子看到剪刀,哼唧兩聲,躥到小仆人身上,範陽陽支撐不住大狗的體重,一屁股蹲在地上,豆子趁機把頭鑽進他懷裡,顫顫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