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承的下|身也開端號令,他在梁葉繁的內裡抖了抖強行抽出來,射在石壁上,抱起梁葉繁將他放在大石頭上,握住他的下身就道:“剛纔弄疼你了,現在我要做一件事彌補,也向你證明。”
帶著痛苦的恨意的話傳來,梁葉繁如遭雷劈,瞬息間復甦,但這復甦隻保持了一秒,明智就被下身的行動占有,每一根血管裡好像帶著一個刀片,剜得他身材瑟瑟顫栗,不能思慮。
齊天承表情大好,用力把身材往上頂,鎮靜的說一句:“傻瓜。”
快走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完整落下去,但是家裡的煙囪出奇的溫馨,看不出來有做晚餐的跡象,心下迷惑,加快腳步往家趕。
這句話讓齊天承的行動停下來,睜著驚奇的眼睛看著他。
齊天承俄然俯下身,吻住梁葉繁的嘴,柔嫩的舌在他受傷的唇瓣上細細的磨著,最後和順的舔舐他的牙關和口腔內壁的細肉,舔得梁葉繁顫抖,下|身自但是然其反應。
齊天承笑起來,在他鼻子上刮一下問道:“上麵還疼嗎?能不能走?”
齊天承得寸進尺,逼視他:“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不準變。”
梁葉繁被他當真的模樣逗笑,然後笑出來,緩緩的點一下頭,固然上麵疼得難受,但是為了齊天承他能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