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畢竟是來的太遲。
如果要追責,他孟景遷也要承擔一半的錯誤。
他用神識翻開笛上的封印,頓時呆住了,第一反應也如同孟思璿那般不成置信。
“我細心查了靈舟停靠記錄,這大半天以內有兩艘靈舟顛末藤山島。”
孟景遷心中甚是惱火。
孟思璿對族弟的斥責倒冇有活力,回想著疊音笛的內容,憂心忡忡的道:“四姐我活了百多年,還從未聽聞過那般可駭的練氣修士!”
“一年多前,新進礦工盧宇,自稱霏月島散修,當時練氣六層。”
提及孟令丘,孟景遷冷冷一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彷彿還夾著一絲討厭。
“他一貫謹慎慎重,大難臨頭還不忘給家屬示警,當不會有任何假造!”
最首要的是,一旦神風沙礦的動靜泄漏,那藤山島這一塊會重新成為風暴中間。
“四姐,你多慮了。”
“要把逃掉的礦工全數追回,怕是難如登天。”
孟景遷目光明滅,猜測道。
可誰能想到“老虎”一走,立馬就出了這類禍事!
動靜是由在藤山島坐鎮的孟屏傳出的。
“另有靠近半數的外聘礦工不知所蹤,想必是乘坐來往的靈舟逃脫了。”
孟景遷眼睛一縮,陰沉的道:“第一個聽到動靜跑出來的礦工呢,還能不能找到?”
“是!”
他本來在閉關修煉一門秘術。
獨一欣喜的是,開采神風沙礦的家屬後輩們都安然無恙。
孟景遷不愉的看了她一眼,臉孔烏青的道:“屏兒是我們看著長大的。”
“景遷,屏小子臨終前所發的傳音,你以為有幾分可托?”
這回家屬喪失之大,是近幾十年間從未有過的。
幾次念著這三個字,孟思璿的神采一變,道:“以金丹宗門的氣力,即便我們透露了神風沙礦,也底子看不上眼吧!”
隨便派幾個小執事就能搏鬥一族。
孟景遷點點頭,道:“當務之急還是先傳信給大長老,讓他白叟家儘量調派人手來藤山島。”
“攬月宗!”
“我也一樣聞所未聞。”
“阿誰叫盧宇的小子莫不是獲得了逆天機遇,擔當了某個大能的遺留?”
一向沉默不言的孟思璿開口道。
“不必了。”
孟思璿疑雲重重。
不但兩名練氣九層的中流砥柱死無全屍,還逃了幾十個礦工。
孟景遷昂首看著遠方一朵快速飄來的刀形雲彩,道:“餘曼死在藤山島,他餘壺古豈能坐的住!我們剛好將那小子的事情交給他來措置,探一探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