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也吃不了虧。”
笛堯仙驀地一驚,麵龐浮起一絲苦笑的道:“怎奈老夫光陰無多,不然倒是情願助道友一把。”
“鄧、普兩族一次隕落了數十位妙手,魂燈、魂牌一碎,留守的長老執事必然斥逐職員逃之夭夭,我們大抵率隻能獲得兩座空島罷了。”
“可惜海昌離空明島相隔太遠,靈田、藥園、寶庫恐怕已經讓餘孽們搬之一空,縱使帶不走的也會當場毀掉,不然又能斬獲一筆潑天的資本。”
當然,兩方的暗害臨時不便與笛堯仙提及的。
“再者,琉璃海現在波瀾四起,弄的老夫自顧不暇,心不足力不敷啊。”
他向來恩仇清楚,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幾人白忙活一趟。
他理所當然的以為,陳平策動修士戰役的目標,恐怕是圖謀鄧、普兩族占有的兩座三級島嶼了。
二則“楊帆影”、笛堯仙以及碎星門元丹也著力不小,若不是他們的話,在木石聖偷襲的頃刻,陳平估計就要落荒而逃的。
先前小輩們的戰利品雖琳琅滿目,但論質量,在坐的無一例外都看不上眼的。
“開端吧!”
麵前這位連木石聖、鄧奉城都清算掉了,那幾個均勻隻要一名元丹初期、中期修士坐鎮的權勢綁在一起,也不敷他殺的。
早在半天前,他便化掉了鄧奉城的禁製,隻是為防透露神魂的非常,他才假裝與世人同步的模樣。
宮靈珊美目輕轉了幾下,眼中儘是可惜之色。
“笛道友掌控九陽真火梳,一身神通等若淺顯的元丹大美滿修士,琉璃海那邊的局勢竟然能讓笛道友感到毒手?”
……
四人不覺得意的找了位置落座,無人透露不滿之色。
陳平嘴角微抿,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幾人。
“樊道友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夫的苦處實在難以處理,因為琉璃海目前並非我滄極宗一家獨大。”
“前提比較艱苦,望各位道友勿怪。”
陳平不動聲色的自我安撫道,那隕落的四名元丹實在進獻了七枚儲物戒,隻不過他偷偷截留了兩枚。
“接下來,大師同心合力廢除其內的禁製,再商討分寶事件。”
“不急,陳某籌算先修整一月規複狀況。”
“笛道友那裡話,相互攙扶纔對,我陳家人生地不熟,指不定需依仗貴宗一起打理那偌大的海疆。”
幾人不眠不休的祭煉三天三夜後,終究將幾枚儲物戒的印記驅除了潔淨。
陳平一邊聘請世人進山,一邊笑著道:“這是老祖宗留下的基業,陳某出世就在此修煉,較之散修的境遇總強了不止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