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跪在地上不肯起來,眼圈急的通紅,這親不成亂認,一旦扯上乾係就比如那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下了油鍋,另一個也跑不了。他不忍柳伯多年儘力化作泡影,這一家長幼的生存又該如何保持?
陳青心下委曲,不但平白受了冤枉,還將柳伯拖下主事位置,語含悲忿的說道“陳青未曾有錯,更未曾損毀繡品分毫,無端承擔補償我也認了,可為何要降柳主事的職?他不過在我不便時替我接些活計,我未曾疲塌工期,每次都提早完成,也未有主顧讚揚技術,大掌櫃的懲罰我不平,也不認!若大掌櫃不能給陳青一個公道解釋,陳青毫不作罷!”
“大掌櫃,這可使不得,一件大活的人為也不過3兩,這讓他去哪湊這麼多銀子?”柳衡山額上冒汗,連連躬身替陳青討情。
“冇證據就不要胡亂冤枉人!”陳青瞪圓了眼睛,心下飛速思慮對策,較著此事是有人用心栽贓,不然好好一副繡品,怎的在店裡放了一個早晨就出了這麼大忽略?
陳青聞聲萬不該在此呈現的聲音,生硬著脖子轉頭,正對上那雙戲謔的眼睛。
陳青紅著眼睛推開他,卻如何也跪不下去,杵在一旁悶不吭聲。
“哈哈……好大的口氣,既然你情願補償那再好不過,照端方,不但布料絲線你要十足買下,連同主顧所交的定金也要雙倍返還,還要加上店鋪紅利。你手裡現在那幅光質料便要10兩,主顧付了20兩定金,補償翻倍便是40兩,紅利20兩一共70兩銀子。”二掌櫃當下一臉對勁,劈啪口算出補償。
“可我昨日剛接了大活,怕是冇體例同時完成兩件繡品,並且這春*色滿園也非是一月就能完成,即便我日夜繡製怕也需求脫期5日”陳青皺眉。
萬大掌櫃嚇了一跳,這店主夫郎的膜拜他可擔不起,想起家又怕引發猜忌,隻得虎著臉訓道“你這是做甚麼?快起來,不說柳衡山之錯不是你跪求就能免責的,你本身尚且一身籮爛,還想替誰討情?”
大掌櫃見梁子俊麵色差異,不由暗咳一聲,事乃至此隻得持續下去,便沉聲說道“梁三爺,這是我們店裡的私事,您是主顧,我們不敢胡說,即便陳青真是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