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擺佈難堪,這莊稼人本就靠天用飯,地盤就那麼些,誰家日子都不好過,自家兄弟都不照拂,同宗親戚更是不肯接下兩個燙手山芋。
“我看陳青這娃子是個明事理的,老邁媳婦你就是頭髮長見地短,那陳青15就成年了,五年就是出去做長工也能賺很多散錢返來,在你家吃那點糧食能幾個錢,你家就陳老邁一個勞力,有個哥幫襯著這幾年日子也能好過點”陳老邁叔輩家的一個堂兄弟看不過眼,開口勸道。
陳青阿孃天然曉得他大伯孃的主張,自是不肯。夫君活著時就想讓陳青頂梁立戶,陳青自幼又是個主張正的,不肯做哥嫁人,憑藉男人過一輩子。
“嘿,這話說的,你還想在我家賴到20歲啊,到時候更冇人會娶一個大齡小哥”大伯孃停了假哭,也不拍腿拍地了。斜眼不屑的撇著嘴,將手在裙襬上抹了兩把,本身從地上爬起來。
陳青大伯孃是個短長的婆娘,見冇得好處,挖苦諷刺一番也就任由娘仨苦苦挨著,等著白撿好處,常日裡巴不得陳青阿孃早日棄世,好收了陳老二家的地步。
“你這娃子啥意義?”村長皺眉看向陳青,這娃貫是個主張正的,小小年紀遇事不慌,連家裡的地步也敢做主說賣就賣。
實在說一千道一萬,陳青大伯一家還是因著冇好處不肯白養侄子侄女。陳老二剛過世那會兒,陳青家另有水田2畝,旱田5畝,當時大伯孃就來家裡打過秋風,想要合起來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