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虎哥!”
“吃你根黃瓜都不準,嬸子,彆太吝嗇了吧?”
胖嬸一矮下去,將那鳥杆子給叼住,那舌頭就跟直升機的螺旋槳似的,打得陳來虎滿身都抖起來。
被他摸著,花嬸有點暈乎了,那稠密的呼吸吐在她臉上,讓她都快不能自已了。腿上觸著他那刁悍的鳥杆子,想那東西都快像是一根警根啥的掛在腰間。
還粗,比她那櫃檯裡賣的沖天炮都粗出一截來。那東西要出來,還不能讓女人都瘋了?
“咋還半硬半軟的,嬸子幫你。”
但要不讓他出去,那他要建議瘋來咋辦?
“甜甜醒了?”
花嬸現在就有些瘋魔了,嘴著陳來虎,手就滑到他襠下去隔著褲子摸那鳥杆子。
胖嬸這嘴上的工夫可越來越高深了,也不知她咋個練的,難不成……
餓虎撲食似的將胖嬸壓在炕上,就去嘴她那團白軟。咬住她那上頭的紅櫻桃,就用牙齒去輕磨。
“彆逗你嬸子,你嬸子也是見過世麵的,你這東西是瞧著短長,能夠不能當東西使,那還得要上炕見地過才曉得……”
被他磨得心頭有些癢,到底這小半年的冇碰男人了,這都快起火了。
胖嬸說是如許說,卻爬到他身上,手一扶那鳥杆子,屁股就往下坐去。
“你咋不問就拿起來吃?”
這村裡冇啥生果的時候,都拿黃瓜來吃,也不算啥的。可花嬸那麵孔倒湧起些鎮靜神采,掃了眼一旁的顧甜甜又不好說啥。
“我,嬸子。”
顧甜甜怨道,陳來虎就笑:“這比飲料有營養多了,行了,我先歸去了。”
大年月朔,半夜到!
“誰啊?”
陳來虎一起嘴下來,在她肝臟那可實在嘴了一會兒,弄得胖嬸那心都快被吊到天上去了。
花嬸心頭立馬揪了下,這讓不讓陳來虎出去?剛那翻教唆,可讓她這心機活泛了,可到底也三十多歲的女人,想那事雖說想得心都燒火了,真要跟這六哥的兒子亂來,她另有點躊躇。
多咋之前就冇發明呢?花叔長年在外頭,花嬸可憋得慌吧?
陳來虎內心犯急,嘴上卻不斷,還在感受著她那才發育冇長多大的小麪糰。
“咋的了?明白日就憋不住了?”
她那胸倒冇啥下垂,這做雜貨店的,潤膚露啥的都曉得抹,肌膚也光滑得很,就是有些小腹了,手摸到那肚臍那,較著能感到有些贅肉。
猛的想起前次看胖嬸拿那嘴去剝香蕉皮,連那疙瘩都冇咬,就直接將皮給剝成兩半,那香蕉肉也是一下一下的就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