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缺女人,長得也很磕磣,就是那下邊的東西還湊和,能跟他做這事的都是些上年事的老婆娘,管嫂跟他一來二去的勾搭上,他還真不嫌棄啥的。
給讀者的話:
李學兵嘴裡說著,就想疇昔瞧瞧,可管嫂死活的拉住他,不讓他去。
看到是陳來虎,管嫂又鬆了口氣又內心一驚,鬆氣是債多了不愁,把柄多了就那麼回事,一驚是咋哪都能趕上他,可真是朋友。
這邊荒山離青頭山實在冇多遠,可到底是山坳子,在這下頭大聲叫,那聲音也傳不到外邊,四周另有矮樹,有個啥動靜,還能往樹叢裡一竄,就逃之夭夭了。
鬨得聲音稍大了些,那邊本來快完事了,李學兵一個激靈,那鳥杆子就從洞裡滑出來,鬨得在外頭半軟的噴出了些白沫了,驚駭的望著土坡上麵。
陳來虎靠疇昔,兩人隔著不到五公分,撥出來的氣都能碰到對方的臉上,蘇燕子嘴裡的氣味很清甜,像是馬蹄熬出來的甜汁。
“不消是你家那位,如果他,他早下來了,但是,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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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男的拿那東西去捅那女的,那是做啥?”
蘇燕子耳根都發燙了,這地痞話他也說得出口,但是……彷彿她真的很舒暢啊。
“你那剛纔還說不熟諳,你又騙我。”
李學兵一個猛刺,然後纔回她話:“那還用說,老管那夯貨,懂啥女人,就曉得埋頭亂乾,這乾女人,要講究章法,有個緩重驕易快……”
陳來虎要曉得她在想朋友這詞,非得吐血不成。
藉著蘇燕子被那活春、宮看傻的機遇吃了她,那算個啥,要就讓蘇燕子口服心折的跟他做。
也不顧那屁股跟腿縫都是黃泥,穿上褲子就心驚肉跳的瞧著聲音傳來的處所。
兩人在那邊越來越猖獗的做著,蘇燕子身材也越來越燙。她也不知咋回事,就是瞧一眼,她那心就要跳一下似的,那腰更被陳來虎摸得都將近燒起來了。
“彆說了,學兵哥,你再加把勁,把我乾死得了。”
蘇燕子臉頰紅燙的說:“你瞎扯甚麼……”
“她這是在歡愉,歡愉得要命了,你冇瞧見她被那男的壓在那邊,還在冇口的說要他快點,用力點嗎?你想不想歡愉?”
陳來虎拿胳膊去頂蘇燕子的肩膀,她趴在上麵些,倒把她嚇了跳。
蘇燕子掐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