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丁小蘭的事,胖嬸本來就曉得,就丁小蘭不大清楚,聽得內裡的劈麵,臉就紅彤彤的,說啥胖嬸在她孃家論輩分也是她姑。
這丁小蘭心機心機怕都有些題目,這心機解開了些,可心機冇跟上,還得用那體例。
“你咋不出來,在內裡磨個啥,你關鍵死你嫂子嗎?”
陳來虎騰出隻手掰開那褲縫,往洞裡一觸,就感到乾澀得緊,頓時一拍腿。
陳來虎要扒開首發,丁小蘭就氣虛:“我就隨便說,來虎兄弟,那事我曉得是他不對,要不我咋會幫你?”
陳來虎愁悶的說,這反應又有點過甚了吧?
胸嘛,她這胸也就是兩顆白玉饅頭,冇多大。
再瞧她那褲衩,穿的是條紅色的小褲衩,那毛毛都掉了幾根出來。陳來虎就壞笑聲,也冇脫,就抱住她那臀,挺著鳥杆子在外頭磨。
“下來吧,你抱著也不感覺粘乎?”
“能說啥,我讓小蘭幫著我乾養殖場呢。”
還彆說,她這模樣,陳來虎就喜好,將剩下另有兩口的煙給扔了,走到她跟前,就摸起她麵龐來。
“哎喲……”
“那嫂子就讓你玩一輩子……快玩嫂子……”
丁小蘭這幾日腦中繚繞不去的就是陳來虎那鳥杆子,冇做那事就罷了,做了那事,她就像被翻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下子就胡思亂想了。徐二愣子又不敢回家,整天一小我在家待著。除了地裡一些事外,閒得慌,一靜下來就想那東西。
“你就扶著它出來,然後你動,高低擺佈都來。”
又換了個姿式,陳來虎抱著她,大力的衝刺著,兩人身材的汗都混在一起,她的頭髮更是濕透了,像剛洗過澡。
丁小蘭被他摸得臉發燙,臉枕著他的手掌,就想到那天的事。
“成,歸正我也冇力了。”
陳來虎嘿嘿一笑,雙手掐住她的腰,就搖她的身材。
“那你說咋辦吧。”
那觸感也跟老麵饅頭似的,又軟又有彈性,搓得一陣,丁小蘭就嗡嗡的叫了幾聲,雙腿擦動起來。
“你把徐二趕走,還不就想獨占你嫂子的身子,現在彆人被你逼得回不來了,你又荒著你嫂子算啥?”
現在她穿戴笠衫,就坐在那邊,領口倒是敞得很大,能瞧見那兩顆饅頭,這騷浪蹄子,竟然冇戴胸罩,連胸圍子也冇套個,瞧來就是想過來就日上,完了就回家的籌算。
胖嬸白他眼,就說:“我那想好了,也不弄彆的,養水鱔。”
陳來虎嘿笑:“你這病我瞧快好了,咋就光想就如許了,你還敢說你不是個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