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啥時候了還想這個,做這事不就跟牲口差未幾嗎?你要不做,為啥將我摁在地上?
那蓋子終究裂成幾片,徐二愣子一甩手砸出去,回身就翻牆逃脫。
衣玲來了一週,村裡好些人都見過麵了,徐二愣子個頭高,她記得很清楚。
何況……剛在山腰那瞅著陳來虎的鳥杆子,她就內心打鼓,想那東西要弄起來可有多舒暢,這下倒好,因禍得福,嚐嚐那驢玩意兒的滋味也不賴。
寧嫣俏臉一燙,啐了聲:“誰奇怪,覺得好大個嗎?”
“返來了?”
話音剛落就瞧河對岸站著個大漢:“喲,徐二,改屬王八了?”
陳風波拄著鏟子站在河邊,批示著一艘竹筏搖過來:“麻痹的,這下費事了,直接一鏟子下去喂王八。”
“……我草你媽!”
寧嫣提著裙子就走了,被鬨這出,就算陳來虎那傢夥是擎天柱她也不敢在這裡跟他做那事了。
陳風波個頭跟徐二愣子差未幾,滿身都腱子肉,揮動著鏟子就砸。
“嗯。”
徐二愣子解釋了句,還冇等丁小蘭罵娘,那邊陳風波就追進院裡來了。
“那我放手,你彆叫了。”
她都將近痛得哭出來了,還不敢亂叫,這陳來虎是個又傻又瘋的,不消說,這瘋病上來了,他老子還是新上任的支書,哪是她惹得起的。
山頂下零雜湊舉著幾戶人家,都像管家一樣,是山上的獵戶,就在房前屋後的種了幾畝地,種些花生啥的,還養了幾頭豬,十來隻走山雞。
陳來虎邁著快腿就往山上跑,這青頭山,他也來過幾次,又知管嫂家在哪,半道上就截住了她。看她扶著腿在那喘氣,想來也被他追得急了。
丁小蘭可不像管嫂,她在家裡纔是拿主張的人。
“那裡?”
陳風波一下就怒了,讓梁三帶陳來虎去衛生室,提起把鏟子就跑去徐家。
“誰打的?”
陳風波衝出來,就抱住陳來虎吼道。這打狗還得看仆人,他這才上任一週多,就敢在這村委會外頭拿磚頭砸他兒子,這不是給他上眼藥嗎?
“表叔,我也是失手,我本來想砸村委會窗戶玻璃來著……”
“哎喲,陳來虎,你輕點,輕點……”
那鳥杆子直得跟根打狗棒似的在那跳動,聽她一說,更是硬梆梆敲鑼能響,抬手就將她褲子扯下來,暴露那快跟桌子普通大的屁股蛋子。
徐二愣子一邊喊著一邊越跑越遠,冇幾步就跑到河邊,跟著一個猛子紮下去,竟然籌算遊過河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