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嫂越是想著,那下頭就像是擰開了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止不住。
管嫂白他眼,把鳥杆子給抓到嘴裡,含糊地說:“讓你做到一半去瞧個啥,這又,又軟下來了不是,你咋個狐疑就這麼重?”
喲?
陳來虎瞧著倒是冇滋冇味的,光就生了個胸,臉腰腿都冇有,那屁股蛋子倒是大,可一瞧就是硬過甚的了,估計那撞上去就跟撞到鐵板上一樣。
這水氣泡也有講究,有的水泡一瞧就能瞧出是螃蟹吐的,有的呢,是魚,水鱔的水泡也分歧。這水鱔遊的體例跟魚不一樣,水泡就呈一個S形的曲線。
“來虎,你還不曉得吧?鎮裡來乾部了,開了大會投了票,今後六叔就是咱陳村的支書了!”
隔得半小時,陳風波和趙秀梅就返來了,臉上都掛著按捺不住的笑容。
陳來虎內心有些小衝動,暴露白牙笑了下,就跟梁三點鞭炮玩。
陳來虎可冇忘這事,林瘦子肯幫手,可都瞧在那藥方管用的份上,要不然人家一個大老闆,平白無端的為啥要摻雜這事。
陳來虎倉猝往中間一閃,就躲了起來。
給讀者的話:
不對,她要真有那腦筋,也不會三百塊就幫我拍了兩三千張的照片。還說多給五百,就讓我日她……
我在這院裡的事,連那姓管的村婦都不曉得,隻要丁小蘭曉得,那相機裡,都是她的藝術照,莫非是她想明白了跑過來把東西偷走的……
好輕易回到院裡,一看床上的相機鏡頭和揹包都不見了,一時魂飛魄散。
張強眯著雙眼在享用,這管嫂除了奶子大,這嘴裡的工夫也還不錯,比縣裡那幾家桑拿按摩的小女人強很多,這手裡的勁道也夠力,要說這經常下地裡乾活的就是不一樣。
小時候就是陳村的神童,要不是摔壞了腦袋,怕早就跳級跳到重點大學去了。
前麵還跟著些支部的人,要來陳家用飯,趙秀梅回院裡就提了菜籃要去田裡摘菜,陳來虎跟著她背麵出去了。
張強也像驚弓之鳥似的,穿好衣服,從草叢裡往院裡走,一起上,幾次轉頭,想要看到底是誰壞的事。
往河灘上一摔,跟著就提著水桶在水裡舀了些水,把水鱔給扔出來。
“人家哪瞧得上錢,我這不就去河裡摸幾條水鱔給他。”
就像丁小蘭那樣的,不說在縣裡,就在市裡的會所,調教一下,隨便都能做個頭牌,在這邊,隻要五百就能日上。
誰知翻了半天也冇找到,他頓時臉如死灰坐在床邊,大口喘著粗氣,連手指都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