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虎跑來陳金水這找李桂花,籌算跟她合計一下,這錢能不能少給些,五萬不是小數,就是賣了龍票,那也不能讓陳金水這老王八白得這錢。
“說實話,你把黑狗咬傷,是不是想著弄李桂花?”趁趙秀梅進灶房,陳風波俄然問。
天都黑完了,這還隔著鐵門,也不知能不能瞧清。
陳來虎嘿笑,哪能跟他說李桂花早就弄了,那騷娘皮的,就一個剝了皮的露白絲瓜,草起來那滋味杠杠的。
喝得幾杯酒,李桂花就從鎮上返來了,到屋裡跟陳金水說了黑狗還得住一宵,她返來拿些東西,回身要走。陳金水就背動手到裡屋來,擋住她的路。
陳金水話裡話外就想讓她留下來住,這陳黑狗不在家,他那還不是大把的機遇。要陳黑狗在家,他還怕那嘴巴冇把門的兒子,要撞破他跟李桂花的過後,在外頭瞎扯。
說是不怕她叫,還是拿了塊破抹布塞在李桂花的嘴裡。
“短長啊,陳支書,連兒媳婦都不放過,嘖嘖。”
早晨陳金水要請水利乾部用飯,才放過陳風波。臉上掉了塊肉,長返來就好了,又不是還冇娶媳婦,能從陳風波家裡榨出五萬,那就夠了。
陳金水又驚又怒,看被趙秀梅抱在懷中的李桂花,又看看這些女人,俄然發覺,她們家中都跟他家有過爭論,也不大來往的那幾戶,心中刹時一涼。
陳風波就笑:“冇說啥,不問這兔崽子咋個把那錢給弄出來。”
“咱村的男人不都惦記取她,你瞧她那屁股蛋子,那走起路來一搖三晃的,嘖嘖。”
這般壓著她,手就往她奶子上摸去。半點顧忌都冇有,掐住她玉峰,就用力用力,還掐住她那顆櫻桃,往外擰。
趙秀梅臉一紅,就拿起筷子要砸陳風波,他忙賠著笑將筷子接下來。
“你彆血口噴人,是你趁黑狗在衛生院,想要勾引我!”
陳金水腦筋一陣昏眩,萬念俱灰。
陳來虎差點一口水噴到桌上,抹了把嘴,從速點頭。
“還樂,樂個球,家裡都要揭不開鍋了,你還笑。”
站在房門口的是趙秀梅,她還將村裡幾個年紀大的嬸孃叫來了。抓賊要抓雙,捉姦要捉姦,這不抓個恰好,轉頭陳金水要認賬咋辦?
陳金水那眼睛往李桂花那圓鼓鼓的奶子上瞟,要說李桂花不曉得這老王八打她主張,那她眼睛就瞎了,但就她這姿色,要找個年青的還不是一二三的事,原就冇籌算跟陳金水做啥,這都年過半百的人了,一身褶子皮,那下頭不定還鬆了,能做得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