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來虎這一握,心就亂了起來,說他一句,就鎮靜的想要撐著起來,誰想手一按,恰好按在陳來虎那鳥杆子上。
“來虎,你,你,你做啥?你敢摸你胖嬸,你是傻還是瘋?”
外頭的雨勢小了些,胖嬸低頭瞧了眼那還貼著身材粘乎的花襯衣,歎了口氣,就衝要出去。俄然這時,一隻野貓跳進破屋叫了聲。
陳金水這老王八,陳來虎暗罵了句。
揹簍放下來,陳來虎瞥了眼,裡頭都是些番薯辣椒馬鈴薯,這都是胖嬸家種在山邊的,另有一條兩指寬的小魚,想來是胖嬸在水田裡摸來的。
再瞧那兩團白花花的東西,順著一瞅,陳來虎就看到那頂端的花蕊,喉嚨一下乾澀起來。
陳來虎現在就貓在她倆回村的路上,不像那些冇腦筋的憨貨等在村尾,他貓的這處所是村尾往前再走三百米的一座石山旁的下坡路。
說著,便小跑起來,嗬,這讓陳來虎看得那整顆心都快飛出胸腔來了。
瞧胖嬸揹著簍子下坡道,就跟前幾次一樣,身子重,步子就要快些,那胸前的飽滿就更是顛得亂闖。
胖嬸滿身劇震,陳安仁臥床五年,她就即是守了五年的活寡。她又不是冇見地過男人的,陳安仁冇出事時也算是一尾活龍,這一出事,就讓她那事冇了下落。
胖嬸昂首一瞧天,嘴裡嘟嚷了聲:“咋個弄的,這還幾步路就到家了,還落雨了?”
陳來虎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看得用心致誌的,渾冇重視到胖嬸從坡道上一露臉,這天就黑了半片下來,等胖嬸下了半截坡道,雨就落了下來。
再說,他也冇想縮,一雙手像是螃蟹抓住了食品,不但用力,還不放手。指頭往那玉峰頂端的棗核上撥弄,刹時,胖嬸全部身材都抖了起來。
想到陳來虎是個傻子,胖嬸就感覺本身問這話,他也答不了,就發笑說:“等雨停了一塊回村吧。”
要不胖嬸肯嫁給比她大十歲的陳安仁?可冇想到好日子過冇到五六年,陳安仁到山上割豬草出錯跌下山把腰給弄傷了,送縣病院把命救了返來,但家裡這些年的積儲也都冇了。家裡的物什,能賣的都賣了,現在癱在床上,靠著胖嬸把屎把尿,整小我都廢了。
胖嬸身材豐腴,這般抱著,就像是抱在海綿上似的,非常溫馨,那腴美的臀瓣夾著陳來虎那根早就怒髮衝冠的鳥杆子,讓他歡愉得想要嗟歎出聲。
陳來虎聽著不知說啥好。
“這雨下得,也不知啥時候能停,這要歸去晚了,可趕不上幫你安仁叔煎藥了,要誤了藥那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