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橫擺豎放都比陳金水那兒子大出幾倍來,都快跟條大蟒蛇一樣,還擺動來擺動去的,這要能使使這玩意兒,那就是做夢都會笑。
轉頭瞅陳來虎這眼睛裡那靈性,透著些奸滑奸刁,哪還是那陳村人嘴裡說的陳傻子,再瞧他那褲襠裡的玩意兒,就那陳村裡號稱大鳥槍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這騷孃兒們,陳來虎等她一走遠,就歪著嘴笑了聲,瞅瞅日頭,才猛地想起還得去瞧胖嬸跟徐二愣子他家婆娘,就竄到甘蔗地裡扯了兩根拿柴刀給劈了,將外套扯下來裹上,快步往村後小山走去。
牽著陳來虎那根柺子就到河灘上,拿那要漿洗的衣服一墊,李桂花就心急火燎的引著陳來虎做事。
往那下頭一瞅,嗬,都腫起了一塊。
陳來虎傻不啦嘰笑著點頭,李桂花就心頭一凜,想到件事:“你回家彆跟六叔說,六叔要問你啥,你也彆說遇見我,成不?”
陳風波當時就急了,這腦筋好了,落下個男人病,那算個啥。
李桂花謔地回身,拿起小臉盆就要砸疇昔,等她瞅清是陳來虎,就先是一愣,跟著笑起來,胸前那兩團棉花抖得像篩米。
“嫂,嫂子,我要,回,回家……”
到本年十七,倒有十年冇上過學了。個頭倒是長得高大,隨他爹陳風波陳大個的,這還冇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著還能往上長。陳風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個,身板結實,乾農活還是一把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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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陳來虎要說模樣比陳黑狗還長得姣美,又是個傻貨,讓他瞅就讓他瞅,那能有個啥。
“冇,冇摸……”
這般折騰卻讓陳來虎受不了,握住鳥杆子就要往洞裡鑽。
冇走很多遠,就聽到河裡嘩啦啦的水聲,陳來虎的耳朵立馬就豎起來了。
“你急個啥子?”李桂花嗔了句,就也覺著火候差未幾了,便擎住那腫脹得不成的玩意兒要往裡頭塞……
“是……”
“好哇,陳來虎,你敢摸支書家的甘蔗?不怕我轉頭跟支書說,骨頭被拆了?”
瞅著陳來虎還杵在那頭,一臉聰慧,李桂花就扭著腰身踏著水登陸。
眼瞅著陳傻子冇希冀了,誰知在年初的時候來了個遊方的老衲人,一登陳家門,就嗬嗬的吸氣,先要了兩斤醬牛肉,就問陳風波家裡是不是有個傻子。再問生辰八字,一對上後,啪的拿出一副藥,要給陳來虎洗藥澡。
剛要說緩緩,陳來虎就一壓腰身,整根鳥杆子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