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聽了這一席話,倒可在心頭,又問道:“你籌算的倒且是好,但是如何弄你出去?我剛纔已是放了話的,莫不是叫我挨板子不成?”章雪妍微微一笑,說道:“這怎能夠。酒桌上的話,不過一時戲言,怎能作準。究竟香火為重,便是老太太那邊,我也不信她竟能不管陸家後嗣不成。隻要生米煮成熟飯,誰還理睬那酒後之言呢?”柳氏聽出她話中之意,卻未曾推測這冇嫁人的外甥女竟這般大膽,悄悄吃了一驚,一時未曾言語。章雪妍又道:“阿姨若覺不當,我也不敢再說了。今後今後,再不登岸家大門。”
伉儷兩個說了半日的私話,又親熱了一回,方纔體倦相擁睡去。
再言柳氏下了席,領著章阿姨母女,如鬼趕也似,慌鎮靜張回至上房。
柳氏趕緊道:“好孩子,你一心為我,我莫不是不知好歹麼?隻是你這戰略忒也托大,旁的不說,如果勇哥兒不肯同你好,豈不白白汙了你的名節?”章雪妍見她已儘在股掌當中,便向她低聲笑道:“隻要阿姨助我一臂之力,旁的一應不必去管。”說著,便低低細語了幾句。
陸誠勇扛著老婆,一起行至床榻,放手將她丟在床上,就要解衣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