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下了車,同著車伕一道將陸誠勇扶上馬車。門上人瞥見,趕緊往內裡傳信,又上來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人,把陸誠勇抬了出來。
長春見他到來,忙不迭開口笑道:“少爺來了,奶奶可盼了好久了!”說著,向裡報了一聲,又道:“奶奶使我到廚房提開水去,少爺自管出來。”便去了。
夏員外不待他說完,將手一揮,道:“你也不必同我講這些文縐縐的話,我早同春朝說過,這邊的田產都劃給了她。今後這邊,就是她當家做主。她能留你,我也冇話好講。但隻一件,你可要好生待她。如果今後你病裡沉悶,竟拿老婆出氣,讓我探聽出來。我可不管女兒承諾不承諾,定然將你攆出門去。”
陸賈氏麵色陰沉,問道:“如何,你公然放了他去了?”
陸賈氏道:“你便是冇有成算,勇哥兒現在是朝廷封的官員,即使領著個閒職,一月的俸祿是很多的,好歹也是一筆進項。何況,他前頭為著朝廷立下這麼大的功績,又弄殘了身子,朝廷豈有不管的?逢年過節,少不得也要犒賞些甚麼。現在你放了他去,豈不是白便宜了夏家?”
陸煥成滿口應下,當即喊著柳氏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