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死了,這類事,早晨再說啊!”
“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小女子賽阿嬌,聽聞郎君才名,願與郎君詩詞相和,本日如果有閒,城東賽府,南牆後門,切盼與君一晤,切切不成使旁人曉得!”
楊懿的眼睛亮了亮,驚奇的看著簡有之。
“我就曉得你店裡的聽香酒未幾,以是敢賣高價!”
一陣砰砰乓乓的聲音,另有哀嚎聲和喝采聲。
“承事郎……”
簡有之驚奇的看著他,彷彿很吃驚的模樣。
“還想不想持續利用聽香這個名號?”
有一個女子低著頭羞答答的收回了聘請。
“四成……太多了吧!”
“便是不開酒樓,專門發賣我這聽香酒,殘剩的六成利潤,隻怕比你開著酒樓都強多了。還不說冰淇淋的收成和簡家莊奇特的烹調吸引來的主顧。你莫非不曉得,在開封,聽香酒已經成了官用必備酒了嗎?官府的人都是尋求潮流的,以聽香酒在宦海上的名頭,我想隻要包管了應天府的供應,銷量會成題目嗎?”
“婦道人家,插甚麼嘴!”
聲旁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了過來,簡有之轉頭一看,本來是那不利悲催的趙箜梓,一臉的苦瓜相。
簡有之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悄悄的等著趙箜梓的迴應。
趙箜梓從速低頭,躲避了簡有之的逼視,搖點頭。